“对,对,只是老朋友聚会。”冯景崇从善如流。
对比之前,冯景崇明显圆滑了许多。
这一次不仅是宋文欣成长了许多,冯景崇也同样如此。
原本家中就不同意他和宋文欣在一块,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更担心宋文欣出自那样的家庭,是盏不省油的灯,反对声更大了。
冯景崇一方面要协助宋文欣打理生意,另一方面要处理家人情绪,自己的课业又不能落下,他每天都忙得跟陀螺似的。
不过才一个月,冯景崇就比之前瘦了至少十斤。
说是老朋友聚会,不再谈那些糟心事,可大家还是忍不住将话题说到这些事上。
“向墨,齐先生,真是佩服你们,每天要面对这么多人性阴暗面,还能不受到影响。我光碰到这么一件事,就觉得非常糟心。”
冯景崇感叹不已,虽说这些事也不是完全跟自己无关。
可那些人都是女朋友的家人亲戚,他平常也没怎么相处过,其实还是跟很多人一样是旁观者。
可即便如此,他已经觉得极为糟心,需要时间去化解负面情绪。
白向墨笑笑:“你以后成为医生,也同样会遇到很多糟心事的。”
病房里也同样是展现人间冷暖的地方,如同一个个狗血剧一般轮番上演。
上辈子白向墨那些成为医生的同学经常在群里分享今日遇到的奇葩病患或者家属,那些故事拍成电视剧,都要一群人大呼太过狗血,很多时候比狗血剧都还要精彩。
冯景崇并不以为然,还是觉得自己的职业要好得多。
“再怎么着也比你每天遇到打打杀杀的来得好,希望我再也不要碰到这些糟心事了。”
老天明显没有理会冯景崇的祈祷,宋文欣这边才刚刚理顺生意上的事,冯景崇家中却出了事。
“向墨,我这边又出事了!”
一天早上,冯景崇哭着打电话给白向墨。
他简直快要疯了,女朋友那边才刚消停,自己家这边又遇上了事,真是没完没了了。
这件事过了,他必须要去庙里拜拜,是不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白向墨很是惊讶,“怎么了?”
心中不由感叹,这倒霉孩子。
“是我堂哥家出事了,我堂嫂上吊死了!你能不能过来帮忙,我家别人都不信就只信你和齐先生!”
“好,你把地址告诉我。另外,这次一定要保护好现场。”白向墨再次强调。
上次现场没有保护好,让他浪费了一大堆时间在现场勘查上。
“这次绝不会出岔子,我大伯直接发话,谁也不敢胡来。”
冯景崇大伯也同样是高官,是财政部副部长,掌管着上海的钱袋子,不像曲家那样不过只是个普通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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