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旺失踪的那天,这户人家也没人看到卢家旺吗?”
甘宏博看了那一眼那个屋子, 也不是很确定道:
“应该没有吧, 没见他们提起过, 都说那天没人看到家旺。”
齐铭并未言语, 而是找到卢栓子询问。
“没有, 那天隔壁赵婶婶正在屋子里干活,并没有看到家旺从家里出来。”
“那是什么样的人家?”
卢栓子老实回答道:“平常只有赵婶婶和他的孙子在家, 他的儿子儿媳都在上海干活。赵婶婶家一向子嗣艰难,他就只有一个儿子, 其他的都没有坐住。她儿子也继承了她这一点, 前几个孩子都夭折了,就剩下这么一个,身体还很不好。
他们家原本也没有这么穷的, 都是因为家里有病人所以才被拖垮的。”
齐铭又问:“她和你们家关系怎么样?”
“赵婶婶是个特别热情的人, 平常我们两家关系特别好,经常互相帮衬。”
卢栓子不明白怎么问起了赵婶婶家, 甘宏博却很清楚。
“齐先生, 你不会怀疑是赵婶婶吧?”
卢栓子一听, 顿时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你们搞错了,搞错了,这件事怎么可能跟赵婶婶有关系!赵婶婶这人真的特别的好,也特别的喜欢孩子,对家旺跟对亲孙子一样,她不可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甘宏博也连连点头,“你们没接触过赵婶婶,要是接触了就知道了,她不可能跟家旺的死有关。”
“不用紧张,我不过是例行询问罢了。”齐铭笑道。
卢栓子还是有些不信,“就只是问问?”
“这是我们查案的必经程序,和死者有关的人我们都会查,包括你们我们也会查。”
卢栓子很是诧异,“我是亲爹也要查?”
“是的。”齐铭肯定道。
甘宏博望向白向墨,白向墨朝着他点了点头,
“查案时是不会放过一丝线索的,宁可做无用功也不能缺了一块。有时候不起眼的一件事,反而成了关键。”
甘宏博感觉自己受教了,“原来查案这么麻烦啊,难怪警察局老是抱怨人手不够。我还以为他们是托词,看来也不完全如此。”
卢栓子也不再纠结,虽然他依然觉得没什么好查的。
齐铭:“赵婶的孙子多大了?”
卢栓子道:“他刚满八周岁。”
“和你儿子差不多一样年纪?”
“是的,他们就是前后脚生的,我儿子比他孙子大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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