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词揉了揉她的腰,手指从她的裙底摸进去,“嫌我只顾自己爽么。”
手指碰到裙底黏湿的内裤,笑了声,指尖勾起布料,捏住她的阴蒂揉了揉。
“这内裤还能穿么,脱了吧。”
季夏没来得及阻止,身下就是一凉,内裤被他退到膝盖上,低头一看,面红耳赤。
像是刚洗过没脱水似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湿的?”他用指腹在她逼缝里重重地蹭,就是不插进去,逗弄她,“看见我就湿了么?”
季夏抓着他的胳膊,小穴里痒极了,忍不住主动往他手指上套。
“苏苏你真是对江词太好了!他如果不珍惜你,就是瞎了眼的王八蛋!”一门之隔,圆眼镜的话掷地有声。
王八蛋像是没听见似的,仿佛她们嘴里在讨论的是和他无关的陌生人,一门心思此刻都在手指上。
滴着水的手指挠了挠季夏的小洞,像在鼓励她自己吃进去,可她的穴口刚含住一截,他又将手指抽离,反反复复地逗她,不给她痛快,又不放过她。
“你……”季夏急得眼睛都湿了,咬着唇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江词也硬得难受,忍着想将她扭过去按在墙上掰着屁股狠狠插入的冲动,循循善诱地问她,“想要了?”
季夏难为情地点头,不敢看他,只是去抓他的手指,想往自己穴里塞。
江词罩住她一半臀部,狠狠地揉,又色情又用力,嘴上却越发温柔,“想要什么?说出来哥哥就给你。”
季夏脸通红,被他低音炮的一声“哥哥”说得又流了不少水,穴里痒得像有无数小虫子在钻,踮起脚,硬着头皮凑过去在他耳边羞涩地说,“想要你插一插我。”
“江词就是太清高太禁欲了,没体会过女人的好处,才这么不解风情!这周末你的生日会,就等着我大显身手吧!就算他江词是柳下惠,我也有办法让他变成你的专属打桩机!嘿嘿……”圆眼镜的笑声盖住了隔间里急促压抑的一声叫。
门外的人在诉说着对他的爱意,他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将她按在墙上,迫使她翘着臀,一手扶着性器在她的臀缝里缓慢又用力地磨,一手揉着她的阴蒂,然后就着满手指的水往她穴里插进了两根。
季夏咬着手背,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害怕又兴奋的双重刺激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颅内神经。江词指腹的薄茧蹭着她的肉璧,像是在故意折磨她似的,季夏被磨得浑身发颤,穴肉忍不住地拼命收紧,双腿却本能地分得更开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