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说,是谁在操谁(高h)
季夏抓紧了他的肩,感受他龟头的形状,一点一点挤进她穴里。
所有的意识都在那一处,神经随着他的进入变得紧绷,惯爱流水的小穴竟一点水也不流了。
“放松。”他一边亲她,手指一边揉捏着她的阴蒂,一边缓缓往里推进。
“一会就舒服了。”他柔声说。
可她还是紧张,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他推得很艰难,额头的冷汗直往她胸口滴。
进去了一截,又退出去,在穴口浅浅抽插了一会,感受到她放松,穴里又开始流水了,揉搓阴蒂的 手指变得迅速。
季夏舒服地眯眼,冷不防地,他沉身一挺,龟头贯穿到了底。
难言的剧痛令她的醉酒都瞬间清醒,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里。
她痛得发不出声,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撕开了,可却颤抖地搂紧了他的脖子,穴璧一阵一阵收缩 ,每一寸软肉都清楚地感受着他性器的温度和硬度。
江词停了下来,没再动,埋在她的深处,亲她,手指揉她的胸,等她适应。
粗炙的呼吸声缠在一块,等到她紧绷的腰软了下去,穴里不再绞得那么紧,他才重新浅浅地抽插了 两下。
“感觉到了吗。”他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亲密地舔舐,低哑的声音,“我的鸡巴在你的逼里面。”
季夏轻轻叫了一声,更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舒服么?”他轻轻研磨着她里面那片软肉,听她哼唧个不停,像是被弄得很舒服的小猫,听得他太 阳穴突突跳动。
“你重一点。”她声音软得跟撒娇似的,带着尾音。双手抱住他滑湿的后背,红肿的唇微张着,一声 比一声叫得急促。一开始的疼痛过去,穴里又开始痒了起来,被他轻轻浅浅地磨得难受,她禁不住自 己动了起来,往上挺了挺腰。
江词原本怕弄疼了她,闻言抵着她的穴心狠狠一顶。季夏大叫一声,到底是第一次,被撑得太满的 屄里仍是有不太舒服的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