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掰着她的臀肉,看着这件瓷器上布满了他的指印和咬痕,握紧的力度渐重,脑内突然有某种受控的情绪。
“啊!”季夏受不住地叫,声音像是哭,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地喊,“江词……轻点……嗯……重点……啊……”
浴缸里的热水温了又凉了,落地窗外是城市上空布满沉云的夜色。
她被重重地抵到冰凉的窗,五指无力地贴在上面,双乳晃荡着一下一下往上撞。腿早就软了,全靠他的手臂捞着她的腰,往她穴里冲刺的同时,按着她的小腹往自己下体上摁。
“老婆。”
他的下颌放在她肩上,下体迅速地摆动,突然开口叫了一声。
季夏骤然地蜷起手指,穴内痉挛,竟然被他一开口叫到了高潮。
他将精液射到她背上,白浊的液体在后背上飞溅开,顺着腰和股沟往下流。
……
换了一缸热水重新清洗了一番,这回他虽然毛手毛脚,却没有再弄她。
女孩儿浑身软得不行,他搂在怀里,像是再折腾一下都要将她弄碎了似的。
“还疼么?”将她放在床上,大腿掰开了一些,跪在她的腿间俯身往穴口看。
季夏被他盯得臊,扭头,红肿的穴口害羞地收缩,“只有一点点。”
他没说话,手指轻柔了几下,突然埋头含了上去。
被舔和被操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柔软的舌头舔舐穴肉,阴唇被卷起包裹住的时候,如同泡在温度正好的热水中,浑身毛孔都舒适的扩开。
季夏整个人都脱力地窝在他臂弯里。
“舔着舒服么?”他笑。
只用舌头也能将她弄到高潮。
“舌头舒服还是鸡巴更舒服?”
“你好烦……”季夏在他的手臂内侧咬了一下,不像泄愤,倒像是撒娇,“睡觉了。”
他抵着她发顶笑,伸手关了灯。
黑暗里只有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抱着她的体温,她也悄悄环上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
“你在兴京很忙吗。”季夏装作毫不在意地随口问,心里憋着,怎么忍也忍不住。
她不是不知趣,只是因为喝了酒。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