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覆上了她的背,就地按着她操干起来,面前就是贴满了镜子的墙壁,墙壁另一端像是也受不了她的叫声,那边也跟着干了起来,隔壁女人的叫床和她的叫声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
“看看你现在的骚样。”江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逼着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插得合不拢的小逼,深红色的穴口被粗硬的肉棒撑开,随着肉棒的进入,穴里的肉也被带出来了一点,白浆直流。
“发春的小母猫。”他两根手指揉着她的阴蒂,从侧面去咬她的奶,“想操到你怀孕。
每天早上起来都可以吸奶。”
隔壁的叫声和做爱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她知道对面的人一定也能听到她的声音。
这样的认知让她紧张,也让她的穴里更湿了一些,淫水泛滥,软肉蠕动着缩紧。
江词心里蹭蹭地冒起火气,恨不得将她干死,“这么兴奋?是不是想让隔壁的也来插插你的骚逼。”
季夏听他又提隔壁,也来了气,从齿缝里挤出,“是……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捣了一下,龟头正好撞在穴里那块软肉上,高潮来得猛烈又毫不设防。
他没给她一丝回味的机会,打横将她拦腰抱起就往那个监狱的房间走,又硬又烫的性器随着走动的动作在她眼皮底下一下一下晃动,湿润的龟头上还沾着白浆。
江词一脚踢开铁门,将她扔在木床上,季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着手脚分开转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