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足
薛文心情复杂,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出电影院,冷风一吹,整个人和心都是透凉。
马博文看他有些可怜,正好自己也无所事事,招了辆车将他塞进去,“算了我请你喝酒吧。”
他吃的是狗粮,这哥们儿吃的是玻璃渣啊。
薛文长这么大还没进过酒吧,平时唯一的社会青年行为也不过是抽口烟。
马博文轻车熟路地叫了一打酒,开了两瓶递了瓶给他,“兄弟,咱们也打过几次球,算是熟人了。我吧觉得你这人还不错,所以忍不住多两句嘴。你也看到了,词哥和嫂子都腻歪成啥样了?简直是法定年龄一到就要立刻奔去结婚的那种,谁能插足啊?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你说你这条件又不是找不到好妹子,非在不可能的人身上死磕干嘛呢?”
薛文已经够难受了,他的话更是扎心。狠狠地喝了两口酒,手背用力抹了下嘴。
“为什么不可能。”他还是不服气,“季夏跟我妹亲口说的,她和江词分手了。她不喜欢江词,是江词非要缠着她,季夏心软。今天也是她单独来看电影,江词自己跟过来的。”
马博文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等等,谁跟你说的这些啊?对了,你怎么知道他俩在这电影院?”
薛文坦坦荡荡,不觉得自己在季夏身边安插眼线有什么不合适,“我妹告诉我的。”
“……”马博文拍了拍他的肩,“来,傻白甜,我敬你一杯。”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