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剂。”
“迷情剂?”穆迪说。
“不是普通的那种。这个魔药会开启一条双向连接,和一个名叫薇儿丹蒂[4],一个可爱到无以复加的媚娃女人绑在一起,校长认为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即使是他也能被救赎回来。”
“哈!”穆迪说,“那个该死的多愁善感的傻瓜——”
“同感。”西弗勒斯·斯内普冷静地说,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头的工作上。
“告诉我你至少往里面放了软爪陆虾的毒液[5]。”
“第二瓶就是。”
“伊卡尼粉[6]。”
“第十四还是十五瓶。”
“巴勒的麻醉药。”穆迪说,提出了一种成瘾性非常强的迷幻剂,这种药剂对有斯莱特林倾向的人来说有些有趣的副作用;穆迪曾见过一个有药瘾的黑巫师费了多得离谱的工夫让受害者把手放到一个特定的门钥匙上,而不是随便叫个人在受害者下次进镇的时候丢给他一个下了陷阱的铜纳特;而在把一切都设计好之后,这个瘾君子还多花了点心思,下了第二个门托斯,在同一把门钥匙上,结果,受害者在第二次碰到门钥匙后被安全地送回了原地。对那一天来说,就算把毒品的效力考虑进来,穆迪还是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在施展第二个门托斯时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十管。”斯内普说。
“蛇怪的毒液。”穆迪提出。
“什么?”斯内普骂道,“蛇毒对复活药剂有正面作用!更别提它会溶解骨头和其它所有的材料!而且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才能搞到——”
“冷静点,孩子,我就是检查一下你值不值得信任。”
疯眼穆迪接着继续(其实并无必要的)缓慢旋转,审视着墓地,魔药大师接着倒药。
“等等,”穆迪突然开口,“你们怎么知道这里真的是——”
“因为在这块很容易被移动的墓碑上写着’汤姆·里德尔‘。”斯内普冷淡地说,“而现在我从校长那里赢了十个银西可,他赌你在第五瓶之前就会想到这件事了。保持警惕也不过尔尔嘛。”
停顿。
“阿不思花了多久才发——”
“在我们知道仪式的三年后。”斯内普说,他的口气不太像平常那样讽刺地拖长调了。“回头一想,我们真应该早点咨询你。”
斯内普打开第九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