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的脖子抬不动了,没办法继续看着这位年老的巫师;她把头往后靠回了枕头上,瞪着天花板,试图理解刚才的话。
“为什么?” 她的声音又颤抖了,“为什么会有人这样邪恶?我不懂。”
“我也疑惑过,” 邓布利多的声音里有一种深沉的悲伤,“我疑惑了三十年,可是我仍然无法理解。你和我永远都不可能理解,赫敏·格兰杰。但是至少现在我知道了,如果我们能和真正的邪恶对话,问它为什么选择邪恶的话,它会如何回答。它会说,为什么不呢?”
她的心里短暂地涌起了一股愤慨。“绝对有一百万个理由不能这么做!”
“说得对,” 邓布利多说道,“一百万个理由,而且还不止。你和我,我们永远都会知道这些理由。如果你坚持要这么说的话——那么没错,赫敏,今天的审判把你打碎了。但是在破碎以后去做什么——那也是身为英雄的一部分。而你是一个英雄,赫敏·格兰杰,永远都会是。”
她再次抬起头,瞪着他。
年老的巫师从她的床边站起来。他的银胡子低了下去,邓布利多庄重地向她鞠了一躬,离开了。
她继续看着年老的巫师离开的地方。
这原本应该对她有些意义的,应该让她感动的。原本应该让她觉得好过一些,之前那么不情愿的邓布利多,终于承认了她是一个英雄。
但她毫无感觉。
赫敏让她的头落回床上,这时庞弗雷夫人来了,让她喝了一样东西,像辣椒的余味一样烧灼着她的嘴唇,闻起来还要更辣,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这对她毫无意义。她继续瞪着远处上方的石头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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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娃等在通往霍格沃茨病房的双开门边,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偷看,当她还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一直认为这扇门是“凶兆之门”,她现在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时的心情。这里传出过太多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