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宝珠也不刻意去教,你学多少是多少,不懂的来问她也行,总之全看自己自觉。
约半个小时后,程宝珠才将最后一根针取下来。
呼她后背冷汗淋漓。
要不怎么说她最怕遇到这种病呢,若不是在空间里试验过成百上千次这套针法,她绝对不敢下手。
萧大洪悠悠转醒,惊喜道:你这针怎么比安眠药好使,我可好久没睡得这么沉了,往后我失眠了也能来你这扎扎针不?
她露出个优雅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不行的,失眠要慢慢调养。
说完,萧大洪无比可惜。
程宝珠赶紧收拾东西去隔壁吃午饭,早就到要吃午饭的时候了。
隔间里柜子门好像开过,程宝珠记得早上看时把柜子门的锁明明是带花纹那边朝外,如今却是带字那边朝外。
闺女儿早上都在少年宫,程宝珠到了隔壁时闺女儿也才刚回来,所以绝不是闺女翻的。
程宝珠意味深长地瞧了眼徐川,夹口菜好似无意地说:你那柜子里到底锁的什么东西,当初说是家良的,家良还没拿走吗?
徐川一怔,而后眼神略微飘忽:对,家良一直没有时间来拿。
紧接着他啧一声,摇了摇头:家良这人记性也不好,他怕是都把东西忘在我这了,我等傍晚去提醒提醒他。
程宝珠撇嘴,真能找借口。
两夫妻吃完饭后又各忙各的事儿,而火车上的老家一帮人却闲得发慌。
从家里到首都通了新线路,江玉兰一行人就没打算买卧铺,直接买了好几张硬座票。
刚上车那会儿大家都心中忐忑,包括曾经坐过火车的江玉兰老两口。
几个小时过后,大家就放松下来。江玉兰想和家良妈聊聊天,奈何家良娘旁边还跟着几个儿子儿媳妇。
有些事真不方便说,江玉兰觉得家良妈在家中的时候就不能心软把这一大家子给带上,保准会给小儿子添麻烦。
哎,小叔是出息了,可是出息这么多年咱们才落到点儿好。
爸妈你们可算熬出来了,往后有得受家良的孝顺呢!
可不是吗,娶的媳妇儿还是首都人,是大学生嘞我的亲娘。大学生咋相处,会不会看不起咱们这些泥腿子?
几个兄嫂说归这么说,但江玉兰可没从他们话中听出由衷的高兴。
李翠芬撇撇嘴,瞧瞧凑到江玉兰耳边嫌弃说:妈,我咋闻到一股酸味儿呢。
江玉兰:
得,把你那看好戏的心思收收,如今的家良还能让他哥嫂占到便宜?
火车外有白天变黑夜,几个小孩儿再也抵挡不住困意歪在父母身上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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