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也不理这几人了,拿着糖果四处走动。
期间她兴高采烈:哎,这就是外国佬结婚用的婚纱。我家宝珠大学生嘛,比较新潮。
她那头发就是烫的,昨儿才烫的为啥不能烫,她还想染成个红头发呢!
说实在话,江玉兰也觉得烫头发确实有点太潮了,可在外人面前怎能拆儿媳妇儿的台。
昨天川子是好劝歹劝,才劝动宝珠只烫头发不染头发。
有人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新潮
首都开了家理发店,里头提供烫染业务。那家店的生意从开业后就很好,每天的队伍都得排到门口隔。
街上的大姑娘直头发进去卷头发出来,有好几回还能碰见黑头发进去黄头发出来。
那头发一甩,咦,中不中洋不洋。
大娘们就这种现象讨论起来,江玉兰虽很想点头表示你们说得正确,但她觉得自家宝珠没准这个婚礼办完后就要去染头发。
于是忍着违心:倒也不能这么说,我瞅着皮肤白的大姑娘染个头发也好看
江女士猜的正确,程宝珠在回房间换敬酒服时就想着自己一定要染个红毛。
再不行,金毛也成啊。
她今天的穿着打扮可惜就可惜在头发没有搞个棕色的,要不然得更好看。
程宝珠换身上红下白的裙子,和徐川出门准备敬酒。桌子多,敬上一圈程宝珠她人都差点儿傻了。
就在他们夫妻敬酒之时,今天的主婚人程宝珠当年的老师同时也是她的院长就在胡同中间拿着话筒说话。
他激情高昂抑扬顿挫:我很荣幸当了今日的主婚人,今天的新娘程宝珠在我们学校中是一名优秀学生,在家庭里则是优秀的妻子和母亲小夫妻从遥远的乡下进入首都,一路走来着实艰难。今日我们能齐聚一堂为这对夫妻送上祝福,想想该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归根究底
我去!程宝珠不禁扶额,她能猜到院长接下来要说些啥了。
咋了?徐川问。
程宝珠没好意思抬头:你继续听。
归根究底,是国家是党是这开放的社会给咱们带来的!
徐川:
好
胡同里一片欢呼!
同志们呐,正如这对小夫妻一路走来十分不易般,咱们国家社会也是如此啊!
咱们得奋进,得振作!就如这对小夫妻,他们能从偏远的乡村走出来在首都中做出一番震撼人心的成绩般,咱们也得相信自己往后的日子越过越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