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回来没关系哎呦,公社口怎么打起来了?徐川就听见他妈在好奇问。
公社的电话放在广播室中,江玉兰站在广播室二楼,探头往窗外看。
只见公社口,一帮人呜呜泱泱地进入公社,前头还推着一个人。
啥人?
徐丰他堂弟。
我去!江玉兰简单说声后,急匆匆下楼看热闹去。
电话那头的徐川愣了愣,忽然想起来老家徐丰那里不会又暴雷了吧?
等等,这是第几个了?
第四个好像。
徐川抓抓脑袋,又打回去:小王吗,你帮我问问公社主任有没时间,我想找他说说话。
一般人可不容易和公社主任说话,但徐川是在外闯荡得最好的人,加上公社主任恰巧有事想找他,两人也就接通起来。
主任啊,我觉得咱们公社得宣传宣传高利贷的危害了啊。
徐川有些愧疚,他当初只想着徐丰吃个苦头最好,后来发现还有人跟他吃这苦头,不过还是没在意。
现在,都第四人了,说实话徐川良心有些不安。
管嘞,怎么没管!天天用大喇叭宣传。公社主任说起这个就火大,有几个人倒是赶紧收手,被找上门的全都是死性不改的。
主任继续道:都是徐丰那小子,他自个儿在县城里买房了,乡下的家倒是被砸得满是土坷垃。
没有他带人出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如今徐丰后路算是断了,只能住在城里,城里住得舒舒服服的,乡下大伙只能更气。
等等啊徐川,咱不说这个。主任赶紧转个话题,你在首都这么多年,晓不晓得酒厂是和怎么办法?
徐川:
您想办酒厂?
是啊,总说搞农副厂品,搞合作社致富,酿酒听着天方夜谭,其实真有搞头。
不需要什么大品牌,只要搞个本地品牌就行,他们本地就能消化。
徐川这天下午和主任聊上许久,聊完后怔怔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想着啥。
程宝珠都下班找他了,他还在呆着呢?
想啥呢?
徐川回神:老家的事就跟上辈子的事似的,我总觉得人不能忘根。
程宝珠没听懂。
徐川挠挠头,他也没太搞懂他心里是个啥想法。
系统偷偷无语吐槽。
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