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他们这种老庄稼汉,怎么可能会跟徐川学种地?
要知道徐川当年的懒汉事迹还时常被他们拉出来说一说,关键是徐川会种什么地?
徐支书无语:可别瞧不起人,我也打听过高粱的种法,更找人去省里的什么研究所中去问过,人家说的和徐川说的没啥差别。
哎呦喂!咱们种了一辈子的地,哪能不知道口头和锄头下是不一样的。说归说,你说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专家来试试,种的估计还没咱们种的好。
去!徐支书黑脸,你想得够美,人家哪里是天天坐办公室,人家靠着脑子种地,哪能比不上你这个靠蛮力种地的。
他实在难以理解,村里的这些人怎么觉得徐川还是当年的徐川呢。
明明从前报纸上也有写过,那一家家店开的,就说明人家本事大着呢!
前些时候和徐川通电话,徐川还说马上就要来他们市里开店了!
这件事需要谨慎考虑,徐支书也没让村民们当晚给出答复。他仔细把计划说完,然后挥挥手散会。
江玉兰急得不行,回到家中就在院子里不停的走动晃悠,把徐保国晃得头疼。
他捂着额头:行啦行啦,差不多行了!不就是这些小事儿了吗,哪里值得你这么担心?
江玉兰指着他生气:嘿你个徐保国,敢情小儿子是我一个人生的,你这当爹的就不能替他想想?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责任可不得都在他身上!
徐保国皱眉:徐川多大的人了,他如今想事可比你周全。你考虑的这些,难道他都能没考虑到吗?
是啊!江玉兰就是奇怪,川子为什么会这么做,她此时就恨不得跑到公社去给徐川打电话问问!
徐保国敲着烟杆,塞些烟丝开始抽,抽着抽着突然轻笑出声。
烟雾呛到喉咙里,他猛地爆发出强烈的咳嗽声。咳嗽声不停,笑声也未止。
笑啥!江玉兰瞪他。
笑你小儿子。
笑他干啥?
笑他出去快十年,也没有丧了良心!
总归,还记挂着他们这小小的老坑村。
江玉兰愣住。
首都,进入盛夏后蝉鸣阵阵,徐川那起他的竹竿开始爬到老槐树上敲蝉。
不敲程宝珠得骂人,她这姑娘心烦的时候可是会借着不停的蝉鸣声闹腾的。
今天是放假的日子,徐川昨天出门应酬,回来时喝得有点多,程宝珠又是扶他去洗澡,又是扶他去洗漱。
他对酒后的事儿都没啥印象,只知道孟松青送他回来后,宝珠全程又气又笑,洗澡时差点没把他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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