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袖将信抢过来。
他趁机吮了吮她的唇角,喃喃:我肯定得好好打仗剿匪,这是我媳妇儿家的江山。
他眼里狡猾心机至极,将她挎贴得更近。
你要仔细想好了,管我叫夫君还是心肝儿,我都不介意。
辽袖耳根子烧烫了,深呼吸两口,拿过那封信,正仔细瞧着,乌发潮湿地铺散在腰下。
诶
她忽然感到小腹一热,有什么柔软地贴过来。
辽袖一低头,看见他仰着一张脸庞,状似天真无辜地笑着,却干尽了坏事。
高挺的鼻梁対折了光影,柔软的唇瓣亲了亲她的小腹,接着探出温热的舌尖,舔了舔。
他绽开一丝笑颜,顽劣至极,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反正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他想继续往下。
小腹上痒痒的,又热又令人羞愧。辽袖捂住了小脸,秀气的眉毛紧蹙。
她拿过一旁的红色发带,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
把你捆起来
文凤真疑惑地偏头,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长睫微垂,不紧不慢地手腕子合拢在一块儿。
也行。
他看着她用红色发带手忙脚乱地捆住自己的双手,。
少女白腻的脖颈逐渐冒出细腻的汗珠。
她用的是上辈子他教的打结法,打了个死结。
辽袖刚想转过身,文凤真轻而易举地用被捆住的手,搭在她身后,将她困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诶?他牵起嘴角。
他哪怕手被绑住了,也能将她抱起来。
辽袖浑身都湿透了,文凤真手指轻轻一拉,就将她的绸面寝袍拉下来,身无寸缕。
辽袖两只脚跟离地,摇摇晃晃的失衡感袭来,惊得一下子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环着。
浑身无可避免地倾压在他身上。
她很轻盈,让人毫不费力。
辽袖猛然攥着他的肩头:不行
文凤真眼底墨湖汹涌,将她往上掂了一下,语气淡淡的。
嘘
安静。
殿下眸底平静,简单几个字吐出压迫与慑服感,不紧不慢地呼吸,他眼底满满的占有欲。
她不敢喘气,一仰头就会贴上他的下颔,双手趴在他胸前。
鼻腔里连哼一声都被她抑制住了,小小的一个。
他抱着她便走边亲,直至将她抵在墙壁。
怎么说不出话来。
更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