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明白告诉你,倘若匪首混在里头,伤了公主一分一毫,本王便治你一个通匪之罪!
觉净和尚吓得面色惨白。
他可是早有耳闻,文凤真斩杀了几百个通匪的僚族人,连知府大人私下求情都不管用。
文凤真坐在太师椅上,不紧不慢抿了口茶:反正你天明之前就要将所有香客赶走。
做好了,自然有你的赏。
文凤真眼底淡漠:整个东岳山是你的地盘,虽然护送公主周全是我来负责,但是在东岳山的地盘找人这种事情,还是觉净大师你派人去比较好。
觉净忽然被他礼待起来,这态度忽冷忽热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时暗道这个人果真如传闻一般喜怒无常。
混蛋东西,文凤真是不是想搜寺庙啊?
觉净和尚笑了笑,说道:殿下,这种话您真的是言重了,我们这些和尚沙弥哪有余力帮官府找人啊,殿下你想查哪个山口就查哪里,只要不把我们这个寺院翻过来就行。
说到底只是一点小事,觉净和尚不敢因为这个得罪了文凤真。
觉净和尚颤颤巍巍地问:殿下,若是有些刁钻的不肯下山怎么办,老和尚看您的手下个个气势汹汹,方才已经发生了好几起争执,若是失手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文凤真微抬眼帘。
你不用管,本王的手下绝不会闹出人命,不是没轻没重的,这事如此轻易,哪里用得上打人。
本王要在东岳山擒住匪首马晖,谁不服管,一律先拘了再说!
公主暂时住在东岳山的行宫中,需要斋戒七日,这七日沐浴焚香,静心礼佛,再行祭祀之礼。
辽袖听见外头吵吵嚷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一眼坐在窗子旁的文凤真,问道。
殿下腰可还疼?我请小沙弥送了药来,给你涂上吧。
文凤真掀起眼帘:腰为什么要疼?
辽袖被他问住了,不好意思地嗫嚅道:你你昨夜不是疼得嘶气吗?
文凤真忽然坐过来,盯着她,鸦羽似的长睫晃乱了她的心神,他用很轻的声音反驳她。
不是啊,是特别舒服才那样。
他笑了笑,天真无辜地说:因为跟袖袖在一起做的事,其实不光是因为身子的反应,哪怕想到你就觉得很舒服。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的,用这样澄澈好看的眼睛一边盯着她,一边说出这种话啊!
轰的一下子,少女很不自然地用手挠了挠脖颈,不愿意再搭理他的话茬。
文凤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他贴得更近了,捧着她粉嫩的小脸。
公主是在担心我吗?又不是瓷娃娃,哪像你似的,那么禁受不住,这把腰,骑马打仗都行,怎么可能真的被你坐断。
不过你给我涂药,我也不介意。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子,辽袖轻声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