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说,莫名其妙的好胜心都要出来了。
我怎么吹牛了,只不过越到后面越没什么货而已。
辽袖记得上辈子他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整夜不睡,足足叫了五次水。
嘴里还轻声着说不肯出来,想一直落在里头睡觉。
那时她吓得小脸苍白,赶紧推开他,这样怎么能行呢,会生病的。
龙凤喜烛燃尽了,红纱帐被他一只手解下。
门外伺候的奴婢昏昏欲睡,时不时听到摇铃,只敢在外间伺候水。
越到后半夜,只剩下姑娘低低的催促与恳求。
两个人压着鸳鸯喜被,少女喘着气,脖颈上泛着光泽感的香汗,两个膝盖上的软肉磨蹭泛红。
文凤真满足地牵着她的手,抱着媳妇儿,黑暗中闭着眼眸,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话。
说好的六回,少一回都不算数,让夫君检查一下肿了没。
走开!
她恼羞成怒地踢着小腿肚,也不知踢中了哪儿。
他吃疼地嘶气,捆住她的小手:你是要狠心折断你夫君的命根子了。
好了,好了
他就是喜欢事后两个人再好好说话,亲一亲,哄着睡觉。
媳妇儿。
嗯。
小时候在东川,你老看我做什么?
辽袖小声说:因为你生得好看。
他自小便是京城闺中女子梦里的人。
那时候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家里有权有势,跟同龄的世家子也爱说笑,出手阔绰大方,对人装得有礼貌。
镇子上的人平日被日光晒得皮肤黢黑生纹。
她还是第一次瞧见穿着贵气,皮肤白得发光的少年。
文凤真翘起嘴角:哦,你对我才是见色起意,我对你可不是见色起意,而且是你先觊觎我的,旁人都冤枉我了。
我第一次见你,这么好骗的小菩萨,眼巴巴跟了我一路,瘦得像个柴火棍儿,就一对大眼眸,漆黑地泛着泪,就是个脏兮兮的小猫,看着就让人就想抱一会儿。
辽袖掐了他的手背一下子;你才是柴火棍儿!
文凤真咬了咬她的嘴唇:我那时没别的心思,就想逗逗你。
让你给我系玉佩,若是再给你块儿好吃的,可不得跟着我回家,没想到你聪明着呢,都不跟我回家。
后来我离开东川,回京请罪,你跳进湖里打捞不值钱的玩意儿,其实我不在意他们。
我坐牢的时候,心里总想湖水那么冷,你会不会冻出什么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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