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芳看向谢余,主动邀请:小谢,你在北京也不知道去哪,要不这几天就跟着我们吧?
谢余自然求之不得,万分感谢。
这让陈玲芳心里多带一个人的肉痛感少了许多,然而她不知道,以后她这种肉痛会更深,因为这个小狼崽,把她家孙女叼走了。
没事,咱们毕竟是一个大队的,不过我们就在北京待几天,这几天你好好考虑,看到时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在这里毕竟人生地不熟。
谢余感激道:我知道的,谢谢婆婆。
他说完,偷偷看了一眼洛谣,却对视上后者平静的眼神,明明没什么波动,可谢余耳尖却悄悄红了。
找到公交车,一行人来到招待所。
招待所挺贵的,一晚一间普通的房都要七八块,这让陈玲芳四人十分心疼。
他们五个人,即便挤着睡,也要开三个房间,那一晚就差不多三十块钱,这太贵了。
不愧是首都,消费这么恐怖。
他们还是不要在首都待太久,赶紧回去吧。
回到招待所已经晚上十点。
洛谣他们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去休息了。
三天的坐票火车,他们屁股早就坐疼了。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
一大家子加上谢余,在首都这里尝了下这边的早餐后,便大包小包的去了北京大学。
虽然现在离开学还有六天,但来报到的人有很多。
北京大学很大,五人跟着洛谣这里走那里转,完全迷失了方向,好一会儿,洛谣带着他们来到宿舍。
这会儿的宿舍没有后世那么好,洛谣运气还算可以,分到了一个六人间,铺位在上铺,宿舍里没有厕所,若是想上厕所得去一层楼里公用的厕所。
反正她还得继续吃辟谷丹。
为了不上厕所她也是拼了。
陈玲芳和赵华一边说着话,一边给洛谣收拾东西,陈玲芳还把宿舍的卫生做了一下。
正收拾着,宿舍外传来声音。
是一对父母带着一个女孩,三人穿着时下流行的衣服,皮肤白皙,男人手上还戴着一只手表,一看就是城里人。
这会儿的手表可是非常贵的,大概要一百多块,并且还得有工业票才能买,工业票难得,所以有手表的人,不但有钱,工作或者人脉一定也不错。
女孩大概十八九左右,看上去比洛谣大一些。
同志,你们也这么早过来报道啊。男人愣了一下,便朝严卫国打招呼。
是啊。
严卫国有些慌张地跟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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