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也有我南北食品厂的股份,我这么做也算是为了自己。
秦晚晚坐直:我为华发做了这么多,从当初的一个倒闭的厂子变成现在这样我觉得我已经对得起我厂长的职责了。
可您再看我的南北食品厂。秦晚晚看着方朝山,它就像个后妈养的孩子,一开始只能在第二食品厂借了个厂房,后来第二食品厂发展很快,它又不得不搬走租厂房。
直到华发批了一百亩建厂,我徇私租了三十亩地给南北建厂,让它好有个根,不要再搬来搬去了。
秦晚晚说着也给自己说难过了。
方局,要算的话,那才是我的亲生孩子啊,可如今呢,连一块地都没有。而我的继子在我亲力亲为的呵护下照顾下,从当初倒闭的小厂一跃成为如今京城最大的食品厂,我认为我这个后妈当的已经很不错了,不管是谁都说不出我的一个不是来。
方朝山张了张嘴,一时间无法辩驳。
继子长的这么健壮我的亲生孩子还那么瘦小,我不该给它吃口肉吗?如果您认为我错了,那可以,这个肉我可以吐出来,这个后妈,我也不当了。
你在威胁我?方朝山问。
我哪里敢。秦晚晚道:以华发如今的势头,只要您新委派的厂长不作死,稳妥发展还是能撑很久的。我也该为我亲儿子的未来打算了。
方朝山看着她不说话。
秦晚晚也不说话。
两人又僵持在那。
秦晚晚说的那些话都是发自真心的。
所以就算猜到方朝山可能会怪她把第一食品厂并入南北厂她还是这么做了。
再说她一心一意为华发做事,怎么就不能顺带给自己亲儿子喂一口吃的?
她也在赌,赌方朝山不会真的怪她,也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在里面。
这次是方朝山先说的话。
他叹息一声:我要怪你,在你决定把第一食品厂并入南北厂的时候就会阻止你这么干了。
秦晚晚瞅他,那您为什么还要这么质问我?
我老了。方朝山道:最多还有两年就要退居二线养老了。
秦晚晚看着眼前的老人,他确实老了。
要是个普通老百姓,如今估计已经在家含饴弄孙了。
而他还在为全京城的老百姓吃喝住行操心。
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谈别的事情。
您说。秦晚晚也不跟他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