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这鸡都烧好了,你留下来吃个饭。姜宁要不是看在银针的面儿上,能让他吃饭?喝洗碗水还差不多!
曹骁立即贱兮兮的笑,嫂子,我和你直说了吧,我这银针可是稀罕玩意儿,虽然值不了什么钱吧,但是它是一个老师傅的心爱之物。
我费了一些法子,还有一些心血才搞到手的。
姜宁哦一声,曹医生不愿意,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愿意!愿意!这个饭,我就留下来吃了,毕竟这空着肚子回去,我难受啊。曹骁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特别是在这个姜宁的面前。
这个姜宁看着憨憨的,怎么觉得是个聪明的。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姜宁看了看里屋,顾大哥睡着了?
嗯,说来,你这针法哪学的?曹骁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靠得近了一些。
姜宁盯着曹骁,眼神冷冷的说:退后!
曹骁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了,毕竟这些女同志传统得很。
他从国外回来,难免有些不习惯。
他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啊,嫂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在国外呆了几年,有点习惯了。
姜宁当然知道,在她这里,这也还好,但是这门打开着,让外人看了去,怎么传,怎么说?
人家说,树要皮,人要脸。
有时流言蜚语能吃人。
更何况她和顾添珩才刚刚在一起,还有李大拐那事儿在前。
姜宁没说话,看了看刚刚煎好的药,先倒了出来,他起来刚刚喝这药。
曹骁有些无处安放,还是去了顾添珩的跟前守着。
他可是难得看他睡得这么好。
受伤后,这些年,他是一直没有睡个整觉的,晚上都要起来无数次。
他看在眼里,愁在心里,这是曹家欠他的命。
父亲给的压力非常大。
所以他这才去学了他不擅长的中医。
不过他现在开始替他高兴了,因为他这回是真的捡到宝了。
这个姜宁,开始看着胖呼呼的,傻傻的。
结果一次又一次的惊了他的眼球,还有那刚刚精湛的医术,简直就是隐世的高人出山。
看他睡得这么好,他也不好喊他。
没一会儿严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