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常年锻炼,身体素质极强,那一击下去,门直接裂开几道细缝,斧头深深陷进深处。
她用脚踩着门,使了大力尝试了好几次才拔.出来。
余遥脚下挪了挪,身子稍稍后退些,调整好姿势后又是一击砸去。
砰!
锋利的斧头再次穿过厚重的木门,在另一边露出尖尖来。
屋内的江明溪本来就慌,瞧见那一幕后,更是三魂去了六魄。
他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弦崩掉一样,第一时间想将罪证藏起来。
不能让人知道他干的事。
猥.亵罪被抓到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正当青年,还有一片光明的未来,不能坐牢!
江明溪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手铐,想锁回抽屉里,又觉得不妥,打开窗户远远扔了出去。
除了这副手铐还有一副,铐在方堰的手腕上。
要把它拿下来。
钥匙!
他四处去找,抽屉里,床上,自己兜里,到处翻了翻居然都没有寻到。
在哪里?
他想不起来,完全不记得刚刚放去了哪儿。
完了,我完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到不说,可能还要面临坐牢。
江明溪瞳孔震了又震,半响拖延时间一样喊道:谁?
没有人回应,斧子声也没有停下,还在一下一下地劈着门,每一次都像砍在他心头,叫他五脏六腑揪起。
谁在外面!我报警了!他这话说的中气不足,干出这种事,最怕警.察的不是对方,是他自己,他只是在恐吓外面的人而已。
并没有起作用,对方依旧按部就班在动作,每一次都冲着锁芯位置,那地方摇摇欲坠,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还是没找到钥匙。
检查被子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
方堰被外面的巨大声响吵的,要醒了。
不能被他看到。
江明溪慌乱间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蓝色大衣整个盖在方堰头上,那大衣是冬末初春穿的,有些重量,可能是砸到脸了,他听到衣服下传来一声的唔。
方堰真的要醒了。
必须尽快跑。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最多算猥亵未成,就是判也判不了多久,再加上和方堰的私交,父辈之间的关系,认错态度好,取得对方原谅的话不一定会坐牢
江明溪仔细衡量了片刻,打退堂鼓的心越发强烈。
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在屋里寻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