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嗯了一声,似乎意识到这次机会千载难逢,开始组织语言哀求:方董,我把钱包还给您,您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放过我吧,我保证再也不犯,明天,不,今天就去国外,再也不回来碍您的眼,鼎立那里有我百分之二的股份,都给您。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我还有几千万的存款,名下两家公司,市值几千万,全都给您,这事算了好吗?放过我吧。
方堰吐出一口白烟,江明溪
江明溪屏息听着。
先把钱包还给我,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江明溪咬牙,知道他没有正面回答,是不满意,还有怨言,只好继续争取,方董,我爸那里也有百分之一的鼎立股份,如果我提的话,我爸会转给我,我转给您。昨天就是个误会,我一时冲动,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原谅我这次吧。
方堰弹了弹烟灰,江明溪,我再说一次,现在去找个跑腿的,把钱包送来,昨天的帐,以后再慢慢算。
江明溪捏紧了手机,知道方堰这是不打算放过他,又没有办法,他再乱来只会激怒对方使出更极端的手段而已。
他只能答应,好。
还是想挽救一下,几乎算是抱着最后的希望道:方董,我还有两套房子
你的钱干净吗?
江明溪一惊,本能想到别的方面,声音都颤了颤,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方堰嗤笑,我什么意思,你猜不到吗?
一张照片可以联想到那么多,江明溪这样多疑的人,无需点透,一句话就够他琢磨很久的。
方堰没再多话,挂了电话,转而打给另一个人。
那边日夜颠倒,过了很久才接通。
方堰长话短说,盯着江明溪,他今天肯定会有动静。
那边应了一声后,方堰再度挂掉电话,往床边去了去,将积累过多的烟灰弹进烟灰缸内。
玻璃的缸体内已经攒了几个烟蒂。
方堰眉头微微蹙起。
站起来,从床边的角度看去,烟灰缸被桌上的杂物挡住,如果不刻意或者扒开过高的杂物看,是瞧不见的。
指头上突然一疼,被烧到头的烟蒂烫了一下。
方堰将桌上的烟灰缸拉过来,剩下的烟头摁进去。
修长玉白的指头推了推玻璃缸体,将烟灰缸重新挤进杂物内,被许多东西挡住,藏得深深的。
方堰再度躺回床上,一只手抄起手机,大拇指不自觉滑动,在他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点进了相册,熟门熟路翻出一个视频来。
他反应过来时盯着那个长达十几分钟的首页画面已经瞧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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