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
她眨眨眼,感觉方堰很上道,及时的挽留既维护了她的尊严,又没有让她错过。
不愧是他!
余遥欲把勺子搁在桌子上的动作顿住,又不要脸的收了回去,我去洗一下勺子。
方堰叫住她,不用,我没有洁癖,不介意的。
余遥有些意外,真的?
方堰点头。
余遥仔细衡量他话里的真实性,感觉这个应该没必要撒谎后,快快乐乐又坐了回来,伸头过去,用勺子在边缘小小的挖了一勺,边动作边称赞,没想到这样混着吃还挺好喝,香啊。
一口不够,喝完反而更想喝了,余遥又舀了一勺,期间方堰也舀过,坦然送进嘴里,真的没有嫌弃她。
这个贵公子教养和脾气可真好啊。
余遥放下紧张,又又又挖了几勺,感觉差不多了,再吃要留下嘴贪的名声了,刚想放下勺子,贵公子又道:锅底糊了,明天加热不方便,一口气吃完吧,省得明天为难,而且菜太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
余遥怔了一瞬,快速将他的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觉得他说的在理,于是撸起袖子不客气地继续往下舀,和方堰压在桌子上,倾起上半身,挨得很近,你一口我一口把粥干完了。
说是给方堰做的,实际上她喝的比方堰还多,总共捞了三碗上来,方堰只用了一碗零一点点,她干掉了一碗和一大半,本来就吃过夜宵,又喝了这个,撑的她肚子鼓鼓。
余遥揉了揉腹部,这次坚定地站起来,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方堰也不留她,点了点头说,我送你。
余遥摆手,不用,我又不是小孩。
她由衷道:你回去睡觉吧,不用管我。
方堰没听,还是将她送到门口,余遥刚要走,被他喊住,你吃蛋黄酥吗?
???
什么情况?
方堰继续,前几天我朋友送了我一盒蛋黄酥,自己做的,我不爱这个,一直放着没有动。
他从门后的中空柜子里拿下来一个很大的盒子,再不吃要过期了,食物不能放,又没有防腐剂,过几天就坏了,你拿去吧,自己吃也好,给朋友也成,随便你。
余遥:
她有些犹豫这
这怎么使得。
她拒绝,但方堰坚持给她拿去,马上就坏了,这个天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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