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行的。
太好听了。
方堰一句话说完,顿了顿,是为了给余遥接话的余地,但是很遗憾,她今天好像没有说话的欲望,只简单道了几句,不是嗯就是哦,没有太多其它话和问题。
不太像平时的她。
方堰扭过桌上的闹钟,看了看时间,八点四十二分,余遥九点半才上班,还有将近五十分钟。
他靠在椅背上,认真想了想后,问:余遥,这里面有些复杂,我们见面聊吧,正好我有个重要的文件忘记拿了,要回去一趟,你有时间吗?
余遥喝汤的动作一顿,片刻后端起碗,一口气把汤灌下去,有,我上班还早,我去接你吧。
方堰嗯了一声,我等你。
我等你三个字像鸡汤一样,瞬间灌了余遥一肚子,她挂了电话,拿上车钥匙,干劲满满准备去接她副驾驶座上的第一人。
说来也怪,不知道为什么,方堰说他被秘书接走,想一想他坐在别人的副驾驶座上,居然还有些不开心。
好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感觉不太妙啊。
朋友情不纯粹了。
这说白了就是占有欲,为什么会对方堰有占有欲。
接他接习惯了?
好吧,承认吧,就是惦记人家的身子。
余遥匆匆付了钱,回到车上,钥匙一拧踩了油门离开。
边往那边赶,边想。
江明溪出来了是吗?
那又怎样,他喜欢的、为此甘愿犯罪坐牢的心中明月坐了她的副驾驶座,穿她的衣服,跟她吃一碗粥。
一点不防着她,有便宜先给她占。
余遥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搞他白月光,气死他!
让他亲眼看着,她是怎么对他白月光干这干那,又是怎么欺负他白月光的!
余遥油门踩到底,卡着闹市最高时速穿梭在车群内,没多久已经能看到鼎立外面巨大的logo牌。
她拿了手机给方堰打去电话。
新中大厦的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内,方堰听到了铃声,没有接,打断律师的长谈阔论,收拾收拾准备下去。
律师不解,方董,还没说完呢,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