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不好想法的人犹豫片刻,堵在洗衣房的门口,背对着大家,像是找到乐趣一样,悄摸着探出一只罪恶的手,隔着屏幕掐了掐。
从她这个角度看,像是掐在方堰的脸颊上。
余遥还像模像样地拽了拽,脑海里是捏住方堰脸颊往外拉的画面。
她被自己的脑补逗笑,猥琐笑声根本藏不住,很快通过声筒传递到对面,方堰发现了古怪。
他退出厨房的监控大屏,去其它画面里找人,很快在洗衣房发现余遥正面。
低着头,捣鼓着什么一样,洗衣房没开灯,很暗,看不清在做什么,但感觉应该是什么好玩的,余遥发自内心笑的很开心。
方堰没有打扰,静静看着她玩。
余遥两只手捧着方老爷子的新机,食指和尾指稳稳卡住,两个大拇指是空的,可以从上到下,隔空调戏方堰。
摁在他鼻尖上,额头上,戳他的脸颊,方堰那张俊脸玩够后指头下滑,顺着他半露出的白皙脖颈和被半掩盖的喉结处划了一道。
往下是青年平坦又劲瘦的胸膛。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第一反应是一首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余遥视线不由自主下移,在方堰那昂贵的衣服下寻找《相思》。
刚低了头,蓦地反应过来。
涩涩顷刻间退下,理智重新占据大脑。
余遥在心里破口大骂自己。
干的是人事吗?
当那是你男朋友啊!
人家现在还只是你朋友!朋友!
觊觎人家也就算了,还要涩涩人家!
方堰倒了八辈子霉,才能碰上你吧?
余遥所有不良的心思都被她强行压制了下来,像是被揍了一样,老老实实摆正姿态看向摄像头。
她视线从下方移到正前方,方堰自然察觉到了变化。他将手机卡在键盘和电脑的中间,双手空出来,手肘压在两旁的扶手上,指头相互交叠,覆在胸前,刚刚在干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在干一些腌臜事。
余遥没好意思告诉他,瞎编胡诌道:刚刚有一只蚊子落在你脸上,隔着屏幕叮你。
没错,我就是那只蚊子。
方堰嘴角微微地勾了勾,难怪呢,笑的这么古怪。
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纯洁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
余遥感觉自己更龌龊了。
方堰丝毫没有怀疑,信任像两个大兜比,啪啪给她打得罪恶感更盛,良心都被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