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确实有些夸张,余遥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就弄成了那样。
那时候只觉得时间过的好快,完全沉浸其中,目之所及都是方堰,和那一抹抵得上世间万般色彩的红。
余瑶能记一辈子。
她那日在环山赛道下,跟方堰说的择偶标准只是六成,其实那会儿觉得是十成,见了方堰之后才恍然是六成,因为方堰满足了她十二成。
她想象中的对象只有六成戳她,方堰戳了她十二成。
大大超乎了她的预期和遐想,就好像有一部分受限于她的见识和眼界,觉得六成、那时是十成,已经完美达到她期望中的那样,结果方堰超出她的见解外,更符合她的审美和联想。
她想不心动沦陷都难。
方堰就是她的美人关啊,渡不过去的那种。
余遥叹息一声,深踩油门扬长而去。
鼎立最顶层,秘书长像往日一样,将整理好的文件抱在怀里,预估着老板来的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打开办公室的门,去电梯口迎接老板,好跟老板汇报一下接下来的预约和安排。
她刚站过去没多久,果然听到叮的一声,有一道修长高挺、如松如竹的身影从电梯里走出来。
秘书长连忙跟上,打开文件,头埋进里面一一汇报。
方董,华瑞负责人说过两天就走,希望能在这两天内和您约见一面,谈谈合作。
说希望不太对,对方应该是态度十分拽狂的威胁,不见立刻就走,她们好说歹说才勉强争取了两天时间。
明天下午您没有安排,下午三点和对方会见,您觉得怎么样?
方堰轻轻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声音好像有一点点的哑。
生病的原因?
她这个老板一直都是工作狂,平时基本都待在集团很少回去,昨天一整天因病推掉所有安排,最近也经常休息,回家次数变多,来集团的时间反而变少,有点不像他。
是这两天身体都不太好吗?
可看着又不像,明明很有精神啊,甚至她有一种心情比以前轻松的感觉。
以前犯了什么错,会被用最温和又最不容置疑的声音指责,最近咖啡洒了,不小心糊了资料他都没有生气,只让重新打印一份。
脾气本来就好,变得更好更有耐心了?
感觉很奇妙。
身为一个职业人,秘书长很快收敛了不该有的想法,继续认真专业地汇报。
上次您让打听的明盛烂尾楼的事已经打听好了,据说开发商被人设计,把用来开发的钱拿去赌了,现在钱没了,明盛也烂了好几年,这个位置挺好的,在市中心,下面是商场,上面是公寓和住宅,都烂了。
下面商场不卖,都在开发商手里,楼上公寓和住宅听说被本地一个房租大户买去了五分之一,现在烂成这样,那家人经常带着业主去闹,一点用都没有,没有专业的人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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