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綦问:这马跟你们西南马不太一样吧?
嗨,这哪能一样。说到以前那丰功伟绩,孙旭也得瑟,我们都是精心配的良种马,有专门得粮草喂养。天底下谁不知道咱们西南的马好。刚才你也看到了,那群马里也就宋大帅的马喂得肥了点儿,其他都瘦得跟一根排骨似的,能驮得起人才怪,还有不少病马。
可有解决的法子?
孙旭看了眼罗綦: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且不说这是群杂种马,就算是群驴我也有办法养壮它们。咱队里那个老陆,陆驰,就是养马的出生,调理治病是把好手。
她捻着手指呵呵道,就是干这活儿得要钱,要上头批准。养一匹马可比养个士兵贵多了,吃力还不定能讨到好,你确定宋大帅肯花这么大价钱?
罗綦的钱几趟旅程,养活这么多人口早就用得七七八八,而且她也不可能替人干活儿还倒贴钱进去。
心生一计,她道:这事儿我来解决,你有时间就让陆驰把方子给弄出来,在拟个养马的方案。如果有不会写的字儿就让长生来,她现在识的字儿比我还多。
孙旭瞧着她信心十足的样儿,嘿了一声,刚想问问她又打什么主意,忽间她脸上一喜,之前那点儿成熟稳重瞬间全没了。
罗綦直接抛下孙旭就往马场门口跑去。
晏行正合力提着个竹筐跟几个男子一起过来的,全是妻主在马场干活的人。
罗綦兴奋道: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晚上找时间去看看你呢。
她们未婚男女,住得远。
罗綦又刚来滁州有太多事情要做,短时间内能见面的机会不会太多。
早就习惯了日夜相处,抬眼就能见到。
因此,这才半天没见,心里想着,嘴里念着,忽有种久别重逢的欢喜。
晏行抿抿唇,把饭盒塞进满头是汗的罗綦怀里:听小阮说营里的饭菜不好吃,他们来给自家娘子送饭,我也顺道给你们送些过来。
身边喧闹起来,夫郎来了的人家都过来取饭调笑,人不多却也热闹,没夫郎的只能吃着食不知味的大锅饭唉声叹气。
罗綦拿着饭盒带晏行找了出树荫,又拿来两个小凳。
你吃了没?
晏行给罗綦递过去一块干净的帕子,早上闻饱了油烟他没什么胃口,道:来之前吃了些。
罗綦打开饭盒,菜品还挺丰盛,只是角落里黑漆漆看不出原料的东西太过显眼。
她夹起一块,故意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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