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神看了她一眼,药抹完了?
简池铝制软管捏得皱皱的,声若蚊蝇,也没完全涂完背后有些地方涂不到。
啪的一声,林逸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我帮你。
简池抱住自己的肩膀,这有点不太好吧。
医生说如果不涂药膏,不但好的慢,之后痕迹和难消除。像是循循善诱又如同恶魔低语。
涂涂涂!简池心一横,那麻烦你帮我涂一下吧。
那还能怎么办呢?留疤多不好!
简池背对着林逸,盘腿在床上坐下,咬牙把外套一脱。
落地窗被拉开,月光洒进来,镀在简池裸露着的瓷白的背上,薄如蝉翼,肤如凝脂,曲线曼妙,她很瘦,腰不堪盈盈一握。
黑色的内衣肩带在背后交叉,纯与欲本是相对的,但是简池都拥有。
简池闭着眼睛,如同蝴蝶羽翼一般颤动的眼睫将故作镇定的她出卖了。
人的视觉一旦削弱,嗅觉听觉触觉就会敏感起来。
简池闻到了浓郁的草膏药的味道。
简池听见了林逸拧开盖子的声音。
简池感受到了林逸带着微凉药膏的指尖触上了她的肌肤,带着轻微的力道,在她的背后游走
仿佛浑身过电,简池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攥紧了手中的被子,声音都带着颤,有点痒,我怕痒。
忍一下。林逸的声音有些沙哑,力道大了会疼。
肩胛、背心、腰部,一边打圈一边游走,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林逸的指尖一路向下。
一种暧昧又隐瞒的气氛充斥了整个空间,仿佛空气都变得潮湿起来,简池本想说点什么,但感觉喉咙里就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所有的声音都哽在了里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林逸把药膏往床头柜上一扔,去了浴室洗手。
简池长舒了一口气,把手掌举到自己的眼前,掌心全是细密的汗珠。
听着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简池用手背碰了碰微热的脸颊,有点尴尬,不知道待会儿要怎样面对林逸。
既然如此,简池穿上了外套,跟林逸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简池先是晃到了楼下,问前台借了体温枪和感冒药,之后再去了餐厅,问服务生要了一杯红糖姜茶,姜茶要现煮,简池等了好一会儿,她回去的时候林逸竟然还没洗完澡。
浴室的门打开,简池清了清嗓子,那个感冒了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