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吹完会收获一颗爆炸头,看的出来,他以前没给女孩吹过。
苏墨不想明天顶着爆炸头去公司,好心纠正他,不是这样吹,从头往下,吹头皮,不用吹发尾。
傅时朝拿起来,往下吹,问:这样?
如同一个好学生。
苏墨竖起拇指,保持。
她头发发量优越,要吹到八分干需要五六分钟,这会儿都假手于人了,她手臂解放,乐得自在。
无聊时只能抬眼看他,抿紧的薄唇,看起来多认真。
苏墨目光游移到他高挺的鼻梁,好奇是不是照着雕塑人像长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完美。
吹完了。
她看他的视线被他捕捉到。
要假装无事发生移开视线就不是苏墨的性格了,被发现后她反而大大方方的继续看。
傅时朝低身,轻笑,没看够,要不然我再吹会儿?
倒也不用了。
再吹下去,她本来柔软的头发,只怕要毛躁的跟什么一样。
傅时朝仍旧看着她,喉结滚了下,问:像是许久没上过课了,是不是该补些课了?
上课的含义两个人都清楚。
苏墨笑,被美色蛊惑到了,顺势环抱着他的脖颈,吻上他鼻梁上的小痣,老师怎么会这么严格?
这叫负责。傅时朝吻下去,纠正她。
她唇瓣上什么也没有,没有口红,没有唇膏,但软的像棉花,刚吻下去时总觉得没真实感觉,一直要引得人深吻。
这个吻,过于欲了。
以至于苏墨都能理解为什么身边那么多人,不谈恋爱却跟固定的对象保持着床上关系,不谈感情,走肾不走心,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段时间没做了,被吻过耳边都能引起颤栗。
傅时朝轻易就抱起她,两个人跌入柔软的大床里,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气温反倒节节攀升。
他吻下来时,苏墨弓着腰,背脊绷的笔直,生出一层薄汗。
傅时朝再次吻上她的唇,贴着唇边问:学会了吗?
她看他一眼,幽怨道:学废了。
他低笑一声,替她整理好衣服,刚才这一折腾都热的不行,用不着盖上薄被,就这样合衣相拥。
彼此都安静了会,急促的呼吸声开始变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