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认命的低头,张嘴喃喃,声音细如蚊蝇,我的确是喝多了,我出去时跟苏墨跟苏墨说大学起就喜欢她,一直以来也没忘了她,想让她给个机会。
她说,她说她已经结婚了,我以为是拒绝我的托词,一时反应有些过激了,对不起。
许航你有品没品,好歹也叫你一声学长,哦拒绝你,你就要诋毁人,你这也太下头了。早前为苏墨说话的女生开了口。
那你说人大学就私生活不检点,乱勾搭男人也都是你编的了,就是为了给苏墨泼脏水?
拿奖学金也是睡来的,你是亲眼看见还是爬人床头看到了?
她妈妈来道歉,为什么要来道歉?
许航百口莫辩,本来就拿不出证据,这会儿更不知道说什么,这些也都是我听来的。
听来的,那就是谣言咯,你传谣传的跟真的似的。
许航一张脸憋的通红,对不起三个字都要讲烂了。
苏墨却一点也没觉得能谅解,如果今天晚上就她一个人,如果傅时朝没有在,他绝对不是这副嘴脸,也不会这么容易给自己道歉。
那这种道歉,有还是没有,都没差。她是不会原谅的。
苏墨抬眼,对上傅时朝视线,没意思,走了。
好。他道。
到最后许航只记得傅时朝走时只说了一句话。
许先生也是做公关的,只是不知道你这次,能不能处理好自己的危机。
他品味着这句话,问其他人,大家都是同学,他再怎么,也不会公报私仇,让我丢工作吧。
没人回应,也就没有人否认。
出酒楼,苏墨看着夜色,突然道:饿了。
傅时朝问:想吃什么?
撸串。
苏墨知道跟傅时朝这样的人出去撸串多半是没什么趣味可言的,那些塑料的板凳跟几毛钱的一次性用碗筷会让他抓狂,她折中了下,选择了在手机上下单,送到酒店来。
心情不好时,吃辣会让人格外的顺畅。
吃了两串牛肉串后,苏墨像是被辣到,抽了纸巾擦了擦嘴,看向什么都没问的傅时朝,道:其实许航有一件事说对了,大学时,我妈的确去过我学校,跟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