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想着想着,瞬间委屈极了,抱着男人精瘦的劲腰,头埋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不忘向他告状:“爸爸,好多坏人,都来欺负菀菀,菀菀好痛。”
厉明廷没推开少女,任她肆意宣泄,仅垂眸看了眼她,眼泪不要钱似地往外流,哭得他胸前湿了一片。
水做的女人,上面和下面都爱流水。
“噗嗤!”
紧随其后的宋璟之,不早不晚,正好撞见这戏剧性的一幕,他憋不住笑出了声。某人一惯冷情冷性,不爱多管闲事,今天却罕见,巴巴赶来英雄救美,反倒被美人认了亲。
陈友胜看这阵仗,一个没钱没势的小丫头,竟引来两个大人物,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悄无声息地人间蒸发。
这丫头好手段,不过是伺候了男人一晚,便搭上了高枝,他真小觑了她。
他吓得冷汗直冒,忍着剧痛,走上前,朝脸上狠抽了几个大耳巴子,这才哈巴狗般对男人陪笑:“厉少,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冲撞了宁菀小姐,望您见谅。”
男人轻掀眼皮,如看死物:“你是人?”
问得陈友胜一愣,他不知何意,但胜在脑子精明,连忙回道:“不是,我不是人,不是人……”
他苦哈哈地笑着,内心惶恐,每一刻都无比煎熬。
男人薄唇蓦地勾起冷笑:“那你站着干甚?”
陈友胜这次领悟很快,二话不说,立刻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仰着脸冲男人谄笑。
宋璟之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由衷佩服陈友胜为了保命所展现出的机智。
男人依旧不拿眼看他,问:“手碰了哪儿?”
“摸了脸和胸。”陈友胜抖着声,老老实实地交待,不敢有欺瞒的心思,偷看男人脸色时,眼尖地瞄到少女沾血的发丝,又美化了句,“还摸了头发。”
宋璟之乐了,陈友胜也是个人才,求生欲不是一般强,你扯了就说扯了吧,还摸了,憋笑憋得他肚子疼。
男人将少女拦腰抱起,拥在怀中,走到陈友胜面前,锃亮黝黑的皮鞋踩上他的手指,从左到右,一根一根地来回碾压践踏。
十指连心,犹如千斤重的车轮轧过,钻心的疼席卷陈友胜全身,他仿佛能听见指骨断裂的声音,手指好像碎成一节一节,被碾成肉泥,血肉模糊。
汗如雨下,他脸色苍白泛青,仍不忘咬着牙,嘴里满是血腥味,生怕发出声响,再次惹怒男人。
“你的狗眼,挖了么?”
头顶传来男人无情地问话,陈友胜身子抖如筛糠,虚弱地求饶:“厉少……厉少,饶了我……我全家上有老下有小,都靠我维持生计……不要挖了我的眼。我……我保证,今后不再看宁小姐一眼,如有违背,我不得好死。”
厉明廷笑了,好似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勾魂摄魄:“很好,你要牢记。”
陈友胜点头如捣蒜。
他冷淡地瞟了眼众人,似震慑。
众人吓得两股战战,俱埋头屏息,害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终于,男人收回视线,抱着少女走了。
众人软着腿,跌坐在沙发上,舒了口气,后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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