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是幻听,宁菀立马信心倍增,要知做了这么多次,她仅听过对方冲刺时极少数的粗喘,还从未见他爽得叫出声。
少女更卖力地晃动屁股,男人也如电动马达般猛插深顶,两股交叠,你来我迎,这种绝妙的感觉使她着迷,淫水流个不停,要了还想要。
厉明廷双手将少女的手按在窗上,与之十指交握,厚实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让她完全伏趴在落地窗上,他劲腰挺动,少女雪臀送迎,一前一后,肉体啪啪地撞击,发出清脆的闷响。
在少女铁杵磨成针的精神努力下,男人又插了几十余次,终于抵住花芯又往前顶开了道小口,将热乎乎的精液全射进了她的子宫。
宁菀累得靠在男人怀中,抓紧这片刻的歇息时间,耳边是彼此急促的喘息声。
厉明廷拥着她,平复紊乱的气息,软下的分身从她体内滑出,带出大量粘稠的浊液,洒了一地。
他转过少女的身体,拉起纤手握住自己油滑的茎身,上下套弄,很快性器在她手上重振雄风。
硬热的性器又插了进去,一刻也不想离开那温暖湿润的甬道。厉明廷抱着她,像抱小孩那般,两手捧着她娇嫩的雪臀,走向楼梯口,少女两腿大张,无力地垂在他腰两侧。
就着私处连接的姿势,男人往楼上走,宁菀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还有力气背负她的体重。不过很快,她就没精力关注这些了。
爬楼梯的过程是如此煎熬,对她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踏上一级台阶,就会产生一阵骑车路过山路的颠簸感,立在宁菀体内的性器,随之一会儿深插得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一会儿吊胃口般停在花径半中央。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稍稍撩拨便会兴奋至极,更何况是这般刺激,穴壁一张一合地收缩,花芯处愈发瘙痒,媚肉蠕动,渴望男人粗暴的对待。
“放我下来……嗯好难受……”宁菀趴在男人肩上,无意识地撒娇,语气隐忍。
“走得动?”男人自是懂她的不适,故意调笑道。
走不动可以爬,总比这种逼得人发疯的生痒要好,宁菀如是想着,但也只能想想。
她实在痒得受不了,偷偷摸摸地抬动臀部,上下套弄着又粗又硬的阴茎,利用它为自己解痒,粉唇靠近男人的耳边低声哼哼嗯嗯,小猫发情般叫得人心里火烧火燎。
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浪荡如淫娃的模样,弄得厉明廷也不好受,额头青筋暴起,哪还有心思上楼,下一秒直接顺势把少女压在拐角扶手上操干。
上半身悬在半空中,唯一的支撑就是男人,宁菀双腿紧紧箍住他的劲腰,小穴一收一放地承受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狂插乱刺。
“啊……轻点……”
少女雪白的双乳上下晃荡,如波浪般涌动,厉明廷瞧得眼红,手掌握住,又抓又掐,两指捏住俏生生挺立的乳头,轻拧旋转,身下人儿受不住地浪叫连连。
宁菀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缠在对方身上,生怕掉下去,欲望与恐惧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神经极为敏感,快感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席卷而来。
甬道内似有千万张小嘴又吸又咬,厉明廷插得爽快万分,这回不消多久,他便射了出来。
软成一滩水的少女,被他抱回了卧室,自然又是一番肆意怜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