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能你看他就不一样了,谁知道呢。
好,知道了。她不太想听下去,冲他微微一笑,再见。
话落,冷冰冰地改了说辞,不,再也不见。
回忆到这里,汪林莞心里那点小粉红,瞬间又被压了下去。
她自嘲地笑笑,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放松。
提步欲回房,余光扫了眼苏潮,脚步顿时僵了下。
这会儿,他正撑着侧脸,懒散地依偎在沙发上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小鱼曲奇已经被他咬完,修长的手指勾了只小铃铛,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
汪林莞呼吸猛地一紧,不确定他到底盯着她看了多久。
他发现她刚刚一直在看他了吗?
她看他时到底是什么眼神?
冰冷的?无情的?还是说像个AI?
不太想让他觉得自己不正常,她缓缓垂下眼眸,捏了捏细白的手指,整理好心情后。
她抬眸看他,冲他弯了弯眼睛,笑得很甜。
苏水仙,你大爷的能不能过来帮帮忙,我这儿都忙不过来
温时忙的焦头烂额,手里拿了一堆毛球。
一转身,发现苏潮这种没心没肺的竟然难得会有沉思的时候。
温时:?你看什么呢?中邪了?
苏潮盯着小姑娘纤弱的背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
汪林莞那个小朋友
联想到这小朋友每次盯着他看时,那种恨不得把他从头到尾嫖一遍的眼神。
他忽然轻笑了下,没作声。
温时嫌弃地看着他,怎么?
苏潮眸色沉了沉,没声张,只是冲他笑笑,没什么。
温时凉凉警告:你想铁窗泪还是想当禽兽?
苏潮没理他,从沙发起身,抬手拿了风衣,铁窗泪就算了。
从兜里摸了根烟,点燃,低头咬住。
苏潮勾着温时的肩头,诱/惑他,走,哥哥带你去当禽兽。
温时:
接下来的一周,汪林莞都没再见到苏潮。
听温颜姐姐说,他这次来米国,除了找他们几个玩,似乎是因为他们家的公司要在这块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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