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挑,一颗纽扣开了。
汪林莞愕然瞪大双眼:????
惊惶间,又一颗纽扣开了。
这下,她什么欣赏美色,什么嫖他,占他便宜,各种念头都化为
他是认真的!
她嫖人不成,可能要被嫖了!
还他妈的是强/制爱!
但
宾馆有那种东西吗?
救命!
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想得是这个!!!
她猛然闭上眼睛,没敢再看。
心里迷迷糊糊想着:原来这才是大总攻的真实本性吗?
耳垂倏地被咬了一口,汪林莞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媚,是她,又不像她。
一股暖流缓缓而下。
她一个没经验的小姑娘哪里受到过这种,身体发软之余,听他在她锁骨处嗤笑出声,嗓音哑得没边,这才到哪儿?
不是想上我?
她没想到他说骚话完全不会不自在。
他低头看她,语气漫不经心的,不想慢慢来,那我们就快一点?
奇怪的是,早就失去的那点情绪渐渐浮上心头。
甚至想着:就这么把他上了,让他变成自己的。
也
不亏。
苏潮不清楚这姑娘神奇的脑回路。
修长的手指搁在小姑娘的细腰,迟疑一秒,他嘴角一勾,隔着单薄的毛衣,技巧性地揉了一把。
小姑娘几乎是呜咽般地软了下去,乌黑的眼睛蒙着水雾,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毛衣被推上时,他的手指凉得惊人,被碰到的地方却烫得不行。
她偏头咬着手指,眼尾泛着绯红,哼唧着说不出话,后悔自己玩大发了,什么上他不亏,她现在只想原地去世。
手指软绵绵地搭在他手臂,她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之际,在她看来已经彻底不打算做人的男人忽然收了手。
小姑娘:诶?
一个很轻的吻落在她额头,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汪林莞还没从这场未完的情/欲里完全抽身,就见苏潮单手撑着床头,将她禁锢在床上。
犹带着凉意的手指掐着她红透的脸颊,恶意地捏了捏,他坏坏地逗她,啧,还真打算躺平任人欺负?
拉好她的毛衣,他啪地一声,拍开了床头的大灯。
刺眼的灯光让她一阵眩晕,等适应后,才发现亲了这么久,他的衬衫早就乱了,她的毛衣也皱得不行。
又是一个吻,很轻地落在她鼻尖,没了刚刚单纯的发泄,这个吻,充满了宠溺,行了,不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