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潮啧了声,索性不再问她,径自下了床,连人带被子将小姑娘打横抱起,往卫生间去。
昨夜在露台折腾完,被他抱着去浴室时,说是要给她清洗,结果,洗着洗着,又给她摁在了浴缸里。
那些个丢人的画面,汪林莞实在没脸回忆。
她现在对浴室这两个字,一整个就是PTSD。
眼见又被抱着去了老地方,什么困意都跑天南海北去了,葱白的手指勾着浴室的门,她结结巴巴道:不、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苏潮嗤笑,只是带你洗洗澡,你想什么呢?
她小声嘀咕,真的?
假的。
听他这么说,她吓得差点从他怀里跌出来。
苏潮搂紧她,眉目间痞气满满,跑什么?不是总想嫖老子?
坏心眼地咬了一口小姑娘滚烫的耳垂,他笑得很坏,这不是给你嫖个尽兴?
记得付嫖资。
汪林莞:
踢开浴室的门,给她放在盥洗台,剥开被子,苏潮握着小姑娘细软的腰,拉近。
没等开口,小姑娘伸手捂住他嘴巴,欲哭无泪阻止:等等、等一下!
他低头轻咬她伤痕累累的蝴蝶骨,哑声道:不等。
她扯着丝被频频后退,哥哥你当禽兽上瘾了吗?
他笑了下,总不能被白骂一晚上禽兽吧。
丝被彻底被丢在一旁,躲不过,汪林莞只好闭着眼杵在那里装死,直到听到男人忍不住的爆笑出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逗够了,苏潮捏了捏小姑娘软糯的脸颊,漫不经心调笑,下次还作死吗?
汪林莞知道他指的是昨晚抽烟那事儿。
她红着脸不吭声。
苏潮没再逗她,拿了毛巾帮她仔细擦拭脸颊,随后,又取了牙刷,掐着小姑娘的下巴,抬高,张嘴。
小姑娘哦了声,乖乖张嘴,一双乌黑的眼却直勾勾地望着他。
刚睡醒,这姑娘周身漾着一股清纯,娇俏软糯得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欺负她。
偏偏她仿佛不知自己这个模样简直勾死人。
在他给她刷牙时,这姑娘还时不时舔舔满口的牙膏泡泡,没好气地哼唧,就没有水蜜桃味儿的牙膏嘛?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薄荷味儿?好凉好麻。
说完,也不见眼前的男人回应,汪林莞眨眨眼,艰难地吞掉残留在口腔里的牙膏泡泡。
对上男人讳莫如深的眼睛,她怔了下,小腿蓦地碰到什么,就听到他嘶地一声,抓住她的脚踝,哑声警告:踢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