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白川半架半抱地带回了房间,齐烟叹气,还好这雨声够大,否则不知还要惊醒多少人。只是看着两人湿透的衣服,齐烟却是犯了难。
白川虽是不再死死抱住齐烟,却仍是固执地抓住她的手不肯松开。注意到齐烟身上的水迹,白川的眼中似是有一丝懊恼闪过。齐烟随即便感到一股暖流从二人双手交握之处传来,不多时,身上便被温暖的内力烘干。
再看白川,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湿透得更加彻底,目光仍是粘在齐烟身上,不肯挪开。
齐烟伸手去戳他:你倒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啊!快点把自己弄干!
白川不动。
齐烟气结,索性直接上手去扒他还在往下淌着水的外袍。白川没有反抗,可扒到只剩里衣的时候,齐烟自己就先下不去手,只能没好气地把白川按到炭盆旁边烘着,自己拿了布巾给他擦干头发。
白川低着头,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齐烟没有听清,什么?
这样的梦真好。
齐烟忍无可忍,稍稍用了点力拽住他的长发,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咬牙切齿道:看清楚了吗,不是梦!我是真实的!
白川似是被她突然的反应有些惊到了,愣愣地被迫仰着头看她,他的眼睛还有一些湿润,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无辜的诱惑。齐烟不知着了什么魔,竟是低头吻住了白川。
布巾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一旁,齐烟的双手也悄无声息地从发间游离出来,转为捧起了白川的脸。二人都有些生涩,却是意外地合拍。
一吻结束,齐烟欲盖弥彰地捡起布巾,白川也好像清醒了点,轻轻出声道,属下知错。
齐烟不知道白川酒量如何,看着白川的神情也摸不准他到底有没有真正清醒,于是出声试探道:其实哀家给你想了一条别的出路
还好齐烟早有准备,一把拦住了白川,没再让他祸害自己的双膝。白川显然是还没有完全清醒,声音里隐隐又染上了绝望,细听之下还有一丝压抑的颤抖,皇上那日说把我送给太后当狗现在我是太后的了,只要让我留在身边,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求您,不要丢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