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沚才不找什么男人,我要跟格格在一块儿。
说罢站起来找了条毛巾,帮若华擦头发。因为等头发干又需要不少时间,若华便跟岸沚聊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回房里休息,临睡还不忘嘱咐岸沚,若是太晚不见汀兰回来,记得去找找。岸沚应着声,安安静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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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从来没有感到这么痛过,仿佛要把她撕裂了一般,眼角一颗泪水滑了出来,滑进她的发鬓里,眼前的男人是这府里的主人,权势滔天,她不敢反抗,只能任凭他毫不怜惜地欺.辱自己,她才15岁啊,可这个男人都老得可以当自己的父亲了。但,那又怎么样呢?她只是一个低贱的包衣侍女,主人这样对她,算是宠幸。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化成了泪,将大半个枕头都打湿了。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阿济格从酒醉中清醒过来,看见满床的狼藉,还有躺着床上眼神空洞的汀兰。他掩面,只能怪喝酒误事,本想一走了之,但见小姑娘年纪尚轻,又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里满是委屈,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你叫什么名字?
这侍女虽漂亮,但面生,他平日里去妻妾的屋里,好像都没见过她,因此他想应该是后院里他哪个儿女的侍女。
汀兰抹掉脸上的眼泪,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头低下来,怯生生地说:
奴婢叫做汀兰......
说罢,不自觉地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阿济格早已起身下床,也不看她,兀自穿了衣服,道:
明天别伺候人了,你以后就是兰姨娘,收拾东西去......兰沁苑住吧。
阿济格正要想把这小侍女安排在哪里比较合适,刚好汀兰的名字提醒了他,让他想起来府里还有这么一处地方。
汀兰听罢身躯微微一震,这让她有些意外。她本以为阿济格不会对她负责的,没成想居然会给她名分。兰沁苑是个不错的院子,离后花园很近,鸟语花香,就是离正厅有点远。一时间,她的心里五味陈杂,连道谢也忘记了。
说完这句话,于是阿济格穿上皂靴,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汀兰一人在床上苦思冥想。过了一会,汀兰也穿上衣服,颇有些艰难地回了后院。
岸沚在房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汀兰回来,正要穿上衣服前去寻找,刚开门,却见汀兰回来了,只是头发有些乱,脸上有哭过的痕迹。不明情况的岸沚以为刁顺打了她,忙问:
这?怎么了?
说罢那袖子给她擦眼泪。汀兰走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伤心,特别是想起刁顺的时候,想到不能再看他,不由悲从中来,又想到若华,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主子,看着岸沚,汀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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