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音:“咒术师算公务员吗?”
五条悟:“你想的挺美的。”
显然,勾勒出的模样不是特别美好。
观月音默默在心中给咒术界打标签。
——学校偏远、人员稀少、不够正规、灰色地带……
不是他多疑,但听起来真的很像一个传销组织。
要说两者之间的区别,还是有的,传销是拿低风险高回报当噱头,而咒术师是实打实的高风险高回报。
“音。”
五条悟凑了过来,新奇地戳了戳观月音配戴着的耳坠,赤红色的流苏像音树的细管似的悬在空中:“之前就想问了,你怎么和杰一样也戴耳饰?咒术高专比较自由,但普通学校要管的吧?”
“这是母亲的遗物。”观月音解释道,“我辍学了,也没人管了,索性去打了耳洞。”
说是遗物也不太准确,这是他以前送给母亲的礼物,只不过最后兜兜转转又到了他的手里。
五条悟的手顿在原处:“遗物……?”
“抱歉。”夏油杰反应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往旁边一拉,“悟不是故意的,我们不太清楚你的情况……”
“没事。”观月音不介意地笑了笑,“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只是留一个念想,不然也不会戴出来。”
尴尬又沉重的氛围没有持续超过三秒,观月音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好奇地问起了咒术高专的课程。
“你们平时学什么?”
“以咒术为主,分为理论和实战,还有一些文化课。”夏油杰看了一眼打扮得像不良少年似的观月音,他不知道对方辍学多久了,“你没问题吗?”
观月音苦恼地说:“有吧,我对咒术一窍不通,肯定跟不上你们的进度。”
“不,我问的不是这方面。”夏油杰笑眯眯地说,“哪怕你对咒术略知一二,也追不上我和悟的进度。”
“没关系,能追上你的刘海就够了。”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拍了一下观月音的后脑勺:“不要再提刘海了。”
“痛——”观月音夸张地喊了一声。
“我问的是文化课。”
“哦哦,这个不用担心,我成绩还不错。”
别看他之前几个月处于辍学状态,连初中毕业证书都没拿到就放弃学业了,但在帝光中学上学的那段时间,他的成绩名列前茅,甚至还是学生会会长。
咒术高专应该没有学生会,毕竟学生都没几个。
如果不是因为家庭变故,以他的偏差值能去一所很好的高中,而他立下的目标是考上东京大学法学部,毕业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
从律师到咒术师,专业跨度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