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的手腕,问:“只有这样吗?”
陆嘉笙对时锦的言下之意心领神会,他偏过头,不敢直视时锦的眼睛。
“现在在外面,等回去,我们再……”
时锦也没天天守着他,这期间往设计所跑了好几次,回来的时候路过便利店,顺便就会买点日用品。
比如,安全套。
在同一张床上,她可是试了好几次。
尽管陆嘉笙两条腿不能用了,可他的腰和阴茎还是好用的。
大不了她多花些力气。
别看时锦和陆深做爱的时候怎么舒服怎么来,懒得不肯多动一下,可这人换成了陆嘉笙,她也就愿意多折腾些花样。
“可我等不及了。”
这片小竹林距离疗养院还有些距离,环境清幽,几乎不会有人来。
时锦把他推出来的时候,陆嘉笙还没搞明白今天怎么要到这么远的地方,现在他红着脸,晕晕乎乎地懂了。
“没有监控的……”
时锦轻声安抚着他,同时快速地将他的长裤褪至脚踝处。他穿着棉质的四角内裤,还未勃起的阳具看不出形状,全塞在内裤里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陆嘉笙捂住脸,随她去了。
时锦又脱下他的内裤,认真地给陆嘉笙戴好安全套。她知道,此时此刻兴奋的人绝不止她一个。
以天为被。
以地为席。
做,也要做个痛快。
时锦撩开裙摆,透明的液体从她的下体一路流到他没有知觉的大腿,像是一只没有颜色的画笔,肆意描画出叫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总归是在轮椅上,不大方便。
时锦想了想,背对着他,坐了下去。
她的腰刚沉下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
有一点痛,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愉悦。
“阿生,我要动了哦。”
陆嘉笙说不出话,只是双臂紧紧地抱在她的胸前,闷哼一声算作回答。
时锦压在他身上,他的阴茎像是一根楔子,紧紧夯实了两具年轻的肉体。她正动情,起伏不定,左一下右一下地打着圈儿,磨得陆嘉笙颤抖不已,除了搂住她之外,再也找不到别的依靠。
可若只看上半身,两个人衣衫完好,表情正常,任谁也看不出她和他在做些什么。
还真是淫乱。
时锦专心致志地撞击着胯下的身体,她感到一丝酸软,从柔软的阴阜不断向上涌去。她听到撞击的啪啪声,轮椅摇晃的吱呀声音,偶尔飞过的几声鸟鸣,还有无数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阿锦,我、我要不行了……”
时锦站起身,一大片水渍哗啦啦地淌下去。与此同时,陆嘉笙浑身一颤,腰部耸动,倾身向前,喷洒而出。
她整理好裙摆,拔下那枚安全套,打好了结丢进垃圾桶。
“舒服吗?”
从年轻时候就是这样,每次做完爱,时锦都会问他感觉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陆嘉笙还想嘴硬,可他对着时锦实在撒不了谎,只好低着头,声如蚊蚋地承认:
“舒服。”
听到她的笑声,他又急着抬头,补了一句:“下次不能在外面这样。”
时锦给他提好裤子,推着他向病房走去。
“我保证下次只在房间里做,这样总行了吧?”
陆嘉笙轻轻说了什么,时锦没听清,俯下身要他再说一遍,他直起身,飞快地吻了下她的嘴唇。
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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