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阮……”她低低唤道,笑着落下泪来。
他没有死,原来他没有死。
她的丈夫还活着,就在她面前。
难怪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难怪他的前戏做得那样充分……他并不是为了羞辱她,而是为了保护她,怕她疼。
“乖,有没有想我?”男人不再刻意压粗嗓音,而是很轻声地说话,他拉起下巴上的面罩,吻了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我刚才弄疼你了吗?”
“没有。”她哭得更凶了,连带下面也一抽一抽,“不疼,一点都不疼,呜呜呜呜一点都不疼……”
“别哭了,乖。”他温柔地堵住她的唇厮磨吮吸,手指流连在她的腿根,爱抚小穴,低笑着打趣道,“宝宝,你下面的小嘴好湿啊,把我含化了都……”
周小时听到结合处扑哧扑哧的水声,一下子羞红了脸,她已经放下防备,全然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可是,可是……他怎么老是逗她。
“呜……阿阮,你别说话……啊啊……呜……你闭嘴……嗯嗯……哈啊……”
水声越来越响,混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她张大嘴巴哭喘,挂在男人肩上细白小腿颤巍巍地抖着,穿着白袜的小脚随着对方的操弄,一晃一晃。
即使这样,她还是努力去迎合他。
粗大的肉刃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龟头凿开内壁,每一次都捣在她的敏感点上,像杵子捣蒜一样,捣得她汁水连连,两眼发黑。
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呜呜呜呜呜……坏掉了……坏掉了……我要坏掉了……阿阮……我要……我……啊……”
灭顶的快感直冲头顶,周小时咬住嘴唇,身体拼命往上缩,小穴抽搐着溢出淫液,又被男人捣成泡沫,在高潮的余韵中,男人依然没停,他眯着眼睛舒服地叹息,越插越有劲,一边应着她,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干,享受着她紧致的咬合吞吐。
周小时哆嗦着,忽然手腕上一松,绳子被小刀割断了,男人含住她的耳垂轻柔啜吻,低声说:“等会你听我命令,我说跑,你就往前跑,别回头,听见了吗?”
“我、我……”她声音发颤,“我裤子还没穿……”
“没事,没人看见。”
“可,我腿软,跑不动,怎么办?”
男人噗嗤笑了:“不怕,他们也跑不动,追不上你的,我在后面看着,你跑就是了。”
“那……那你呢?”
“我随后就追上你了。”
“……”
“听话,具体以后再给你解释。”他吻了吻她的额角,“我要射了,太久没做,有点控制不住,乖,忍忍。”
“嗯。”她细弱地应了声。
男人呼吸变重,肉棒顶住她的敏感点研磨,过了一会儿,全部抽出再插进去,继续研磨,这样反复了几次,周小时呜咽着受不住了,难过地用手推搡男人坚硬的小腹。
突然,他停在那一点,热热的精液打在她的穴壁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周小时发出崩溃的哭腔,绷紧腰身,胡乱摇头。
男人哼吟着,放下她的腿并拢,将她翻过来趴着,性器留在她的体内继续抽插,直到完全软下来。
周小时额头抵在自己手背上,小口小口喘息着平复情欲,她感觉到男人退出了自己的身体,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声枪响。
“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