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情潮仍旧。
两具美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呼吸的空气中带着情欲的气息,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鲛人在女人面前娇娇呻吟,没有想象中海洋生物的清冷狂躁,反而显得十分温柔,它的身体像蛇一样的灵巧,像狗狗一样的缠人,以至于用身体和发丝将阿允拢在怀中,性器在体内抽插的速度飞快,和着温泉水激起一阵阵不停歇的热流,燃烧着脊背和心灵,像无数深夜宫中燃起的火苗。
虽然是奇怪的生物,虽然是异族的人类,但在性事的体验上确实是爽的,而且非常非常的爽,让人想无限期地延长下去,但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小穴固然能长久的敏感湿润,身体却受不住,在脊背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中,阿允命令它停止下来,鲛人不开心地看着她,意图用头发去蹭阿允撒娇使她改变心意,但不可能,女人坚决地拒绝,随着一阵冰冷的气息,倒让柔润湿软的穴肉内吸吮了无数的精液……不是,是珍珠,散发着月华似的光芒,是温柔而内敛的洁白,撑得阿允肚子都有些大,像怀孕叁月般。
“你怎么会射出来这种东西?”男性的粗硕性器不愿离开她的身体,在射精后依旧想牢牢堵住,又抵不过女人的坚定,只好抽出,在性事中反复抽插开凿出的小穴一时无法合并,两片娇娇肉唇分得很开,混合着清透的淫水从内里掉落出一些珍珠一样的细小玩意,阿允随意捡起一颗扣在手心,心里的诧异又多了些,“这些究竟是什么?”
金色的温柔眼眸中深藏委屈,鲛人可怜地看着她,呀呀噫噫说个不停,为她解释,无奈语言不通,再怎么用语言配合肢体,阿允仍是一句话都听不懂。她挑挑秀美的眉,用手指去碰下体的柔软阴唇,想把这些软软的、又黏糊糊的东西全部挖出小穴,使鼓胀的肚腹重新变回平坦,让怀孕的错觉远离头脑。
鲛人更着急了,也不知是无心还是蓄意,竟再一次将粗硕性器插在她的穴内,用自己的身体堵住她挖出“珍珠”的可能,阿允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违背她的意思,她连亲子不能答应、会无情责罚,对它的举动非常不悦,轻轻地“哼”了一声,指甲陷入它的手臂肌肤,划出一道凄美的血痕,命令道,“拔出来。”
鲛人的眼神更加楚楚,看起来真像是一个人类世界的新嫁娘,又可怜又无助又需要人的保护,女人对此的反应是……直接拿起一颗“珍珠”,作势用力,“你若是不拔出来,其他的也形如此珠。”说完毫不犹豫地捏碎,无数柔软的湿润黏液在手心破开,覆了薄薄一层白腻,她才发现这些“珍珠”看起来似乎和真正的珍珠一样,实际上异常轻薄,很容易就可以损害,被损坏后流出的液体有些像人类男子的精液,但依旧是非常冷非常阴寒。
鲛人急得呜呜呜出声,竟从脸颊落下数不清的泪水,眼睫越发美艳,充满异域风情,阿允对此更淡然冷漠,捏住它的下巴,沉着腰将它的性器推出体内,优美的指尖顺着阴唇插进去,直接接触穴内的“白珠”,像指奸一样挖着湿漉漉的柔软内壁,将它们全部挖出后放进鲛人手中,“你喜欢就自己照顾吧,不要试图把它们藏在我的肚子里,很不舒服。”
女人说完就抛下它毫不犹豫地离开。
被水浸湿的发由小宫女擦拭着,阿允安静地用指尖点在一颗“珍珠”上发起呆来,忽地听见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女人赤着脚走出去,将想为她穿鞋的人远远抛在后面,明亮地闪电在眼前化成似要取人性命的雷霆,她仰头在狂风中被吹起衣衫,潇洒了几分钟后被小桃披上厚重的披风,风度失了一半,也更加温暖,她后知后觉地问,“雨是刚下的吗?”
“回禀娘娘,已经下了一段时间,刚才停了一会儿,这会儿又下上了。”
“这样啊……”她叹息,“明礼倒是一个懂事的人,是我错怪他了,给他加叁个月的俸禄。”她的手一向极松,自己虽节俭对别人却大方,此时踌躇一下,问,“皇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