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嫩的皮肉,色情的吻痕。
见着此情此景,裴溯微微眯了眯眼,舌尖轻轻抵上尖锐的牙齿,轻轻擦过,仿佛漫不经心。
心里却想,翻云覆雨时,她每一个受不住时推拒的力道,他都会还以绝对的压制力量,嘴上轻哄着乖些,力道却是不容置疑的狠厉。
每每这时,他总会抛却那些所谓的克制自持,像脱下优雅的礼袍,男人深入骨血里的征服掠夺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裴溯轻笑,低沉的嗓音在封闭的卧室里回荡,是颗粒感的诱人:“宝宝,我想操你。”
一边说着,他加大了抚慰肉棒的力道,食指抚至龟头时,顶端的清液被刮蹭得格外淫靡。
讲真,裴溯是个极其有格调与风度的人,骨子里的教养,让他对谁都是一派温和知礼的模样。
只是么,苏郁除外。让裴厉折腰有很多方式,他只是恰好选择了苏郁这一步而已。
她是裴厉的心头宝,漂亮,操起来也爽。他向来这样安慰自己,娶她,他不亏。至少在见过如云美女的裴溯看来,苏郁的脸,担得起上乘。
只是,他从不深想,或者说,他从不允许自己深想。顺遂的人生里,他最大的筹码是,他没有软肋。正因此,他走到今天这个高度。
他从不会使自己耽于情爱,握在手里的钱与权,比虚无缥缈的情爱更让人踏实。毕竟,钱不会背叛他,权不会舍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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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违者耽于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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