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陆家养你二十年,背个锅也没什么吧。”
“陆明思还说你一直在欺辱他。”
小七听此放开了拎着的人,环视了一周,直到周围没了议论声,才开口说道,“我就是欺负他怎么了?有本事他欺负回来,别叽叽歪歪的装可怜!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我不说,是给陆家留了颜面。我给陆明思打电话?他太瞧得起自己,小爷电话簿里没他的位置!至于他要死要活,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生了他!”
众人“……”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或许是被陆蔚蓝的气场所震慑,周围竟然无人再敢议论。
“至于你!”陆蔚蓝看向砸水球的人,“马上,立刻去给烘干课本,还有我的手机!那是我哥给我新买的,要是坏了,我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砸水球的人,“……”这场景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呢?陆蔚蓝没看到周围举着手机录像的人吗?这种时候不该服软吗?
“聋了吗?快点!”陆蔚蓝一声怒喝,吓得面前的人一哆嗦。
明知道顺从会丢面子,但那一刻那人确实被震慑住了,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说陆蔚蓝是扎手的纨绔,为什么之前骂声一片,却没有多少人敢真的上来找麻烦,因为后果真的很严重。
周围围观的人群见事情平息,也纷纷回了自己的座位,教室里非常安静,无人再敢议论陆明思自杀的事。他们也清晰的认识到,这就是陆蔚蓝与陆明思的不同,陆蔚蓝解决问题的方式非常粗暴,也非常简单,想搞他,来啊!爷跟你刚!
所以当担心不已的文宴和宿明歌急急忙忙赶到学校,又打听了陆蔚蓝上课的教室,两人冲到教室外,听着里面可怕的安静心都是一提。然而推开门后,两人就看到陆蔚蓝正一脚踩着凳子,把一个拿着吹风机吹书的小青年指挥地团团转。
扭头看到宿明歌,陆蔚蓝还诧异了一下,“哥,你也要考证吗?”
宿明歌松了口气,“手机怎么打不通?”
陆蔚蓝一巴掌拍在小青年的头上,“这家伙拿水球把我课本和手机都砸湿了,我正在教他做人!”
小青年“……”他为什么会以为上一次成功脱身,这一次就也能成功脱身呢?这陆蔚蓝也太可怕了吧,早知如此,他干嘛来招惹这个煞神。
“手上动作不要停,动起来,吹风机不要太热,你要烤坏了我的书,我手撕了你!对!均匀摇摆,手再抬高点!嗯,保持住……”
文宴和宿明歌“……”白担心了,这就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