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

这边，陈凡指着远处一个人，说道：“那个人认识么？”

男子抬头，看着熟悉的死者，人都傻了。

“不是，……你都死了，你已经死了，你怎么，你怎么。”

死者这边摘掉了头罩，漏出来曹不凡的面容。

“阴人的办法有的是，妈的，总算是给按了，我都要困死了。”

陈凡坐在早餐摊这边，现在真的，打嗝都是红牛的味道。

早餐店老板尴尬的说道：“那个，陈凡，这个人是？”

“早些年这边工厂宿舍，四个人都被砍死的事情记得不？这小子干的。”

“卧槽，我知道，那段时间，晚上都不敢出门，这小子，因为什么呀？”

“听说是打牌的事情，发生了口角什么的，当时没抓到，因为这小子是趁着这几个人回来时候，给弄死的，打牌是在外面，杀了人之后，知道自己犯事了，所以这边，就没带着钱走。”

“还挺聪明。”

是呀，这小子如果真的拿了钱走，警察就能抓到了，但是犯罪理由是因为钱，只是没带走钱，所以警察这边调查就陷入难关了。

饭桌上，陈凡，曹不凡坐下，开心的吃着豆腐脑。

甜的还是咸的，别争抢了，陈凡一样来一份。

混合一起吃。

饭桌上，郑悦说道：“是不是，那些，被拐卖的孩子，我们可以去抓了。”

曹不凡无奈，说道：“你知道，这里面牵扯的东西，是多少么？”

“不知道，我也不关心。”

陈凡说道：“可以是可以，这个数据模型可以给你，找到了，然后呢？你希望什么结果？”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你不敢去面对，还是说，你在害怕。”

郑悦说道：“我害怕什么，我从来不害怕，我也不会害怕。”

陈凡说道：“那吃过东西，你带着东西，去市局，自己去申请去，但是记住了，这东西，只是可以帮忙，但是不能证明，明白么？”

‘我知道，概率问题，你担心有心人拿着这个软件，做别的事情。’

陈凡点头。

三两口，郑悦吃完就跑了。

曹不凡说道：“这两个人，到底你是怎么抓住的，你还是没说。”

“概率。，”

“不止是概率，如何条件的，有不少人，我估算过，这些人，完全都符合要求的，但是你没有选择，而是一下就看中了这两个人。”

“你回忆一下。”

曹不凡回忆着。

陈凡说道：“你在想事情，女人，不是你之前的妻子，而是现在的未婚妻。”

曹不凡不敢相信，睁开眼。

陈凡手敲了一下曹不凡的手背，这边曹不凡被电了一下。

“你……你，生物电，你知道……”

陈凡笑而不语。

然后曹不凡看向一边的张佳佳。

张佳佳低头疯狂吃着东西，这个豆腐脑，是真的豆腐脑呀。

“不对，你忽悠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

陈凡无语，说道：“你想说，犯罪遗传吧？抱歉，这个理论是错误的，我不会去承认。”

“但是你是这么做的。”

陈凡说道：“你吃不吃你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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