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场又故意强加给我们超出平常的饥饿感,刘子异不可能熬的过。”
“你说的倒是很轻松。”
王小磊听后当即气的不行,说他可以说他男朋友不行:
“你这人大脑有问题吧,这不行你行,你倒是说怎么办呀……”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曲白制止了。
“幸运与意外的牌场,还是少说几句……”
曲白淡淡一笑:“各凭本事吧。”
梅花牌场并不难,它没有黑桃那般黑暗暴虐,但也不似红心的温和,但它特别看运气。
如果你拿到了必死的剧本,除了复活牌与配偶之间的共生,任何道具和技能牌在它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但同样的,任何一座牌场都绝不会直接下死手。
纯粹的屠杀太简单,毫无意义可言,梅花牌场亦然。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而是否能活命,只在于玩家水平差距之间。
白曲和王小磊离开食堂后,剩下的玩家宜图都不熟悉,默默听了一会儿他也离开了。
那名纹有字母纹身叫牧城的男人,是某只百强战队的正式成员,等级应该在七级以上。
于是理所应当的,其他玩家多多少少有些巴结羡慕。
唯一没有表态的是向来不动声色的班长计涵,而那名和她一起吃饭的冷傲姑娘郑袖袖,眉宇间全是厌烦之色。
她讨厌牧城身边那名做作的女生,希桃。
宜图也不知道,有些时候女生和女生之间的敌意也是凭眼缘来的。
而现在他需要重新回到教室,好好看看黑板上那一句句警告了。
外面的黑雪还在下,飘飘絮絮格外的绵长。
宜图出来时,正好瞥见黑雪中那道挺拔的身影。
男人没有撑伞,只是静静的伫立在雪地里。
雪花落在他的身上一触消融,没有留下丝毫的裂痕。
不知怎么,那人给宜图一种眩晕的错觉。
站在那里的江寒屿如同黑暗的本身,而黑色与黑色之间在相互吞噬。
结果显而易见的,男人赢了。
宜图闪过这样的想法只不过短短一瞬,然而那人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立即转过头来。
而就在江寒屿转过身的刹那,一根黑色的轻羽从空中飘落,很快坠入雪的怀抱,消失不见。
宜图的瞳孔微微一缩。
那一夜在漆黑的走廊之上,男人出现时身后那双巨大滴血的黑色羽翼,宛如地狱之下爬上来的恶魔。
这么大的翅膀,用来遮雪好像……刚刚好?
宜图的思绪跑偏了一会儿,再定神一看,江寒屿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呆站在那做什么,过来。”
宜图这才反应过来,跟上男人的脚步。
黑色的雪飘在宜图的眼前,就是碰不到他身体丝毫。
大夏天下这种黑雪,也会有温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