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它只是进来找了一圈,没找到它想要的就自己离开了。”
王沛奇简单几句就算解释完了,站在一旁的韩维欲言又止。
它想要的是你脖子上的脑袋,怎么可能没找到呢?
但到底没人再开口,他也不好多问。
既然看见人没事,大家也就没必要过多的停留。
曲白又嘱咐了王晓磊几句,便和宜图两人一起往回走。
“你出宿舍这会儿,舍友知道么?”
快走到304宿舍的时候,宜图突然开口道。
曲白闻言偏过头,瞥见那人沉静如水的面容。
“嗯,或许吧。”
曲白神情自若,转身迈步离开了。
宜图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一道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很好奇?”
宜图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江寒屿,男人茶色的眸子沉沉,看不出情绪。
他何止是好奇曲白所使用的道具,更奇怪王沛奇在玩家中格外低的存在感。
如果不是王晓磊提起,他们谁都想不到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王沛奇足够普通的面容与声音,几乎让所有人都想不起他的特征。
因为人是凭借记忆点来联想的,可鬼怪不是。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他给叶离开门之后,那东西居然没有找到头颅。
大概率上,并不是王沛奇的脑袋不合适,而是它忽略了这人的存在。
道具么?宜图被勾起了几分兴趣,点点头:
“挺好奇的。”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我告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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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清晨,教室里早早就到了人。
学生身后的画报黑板上又红了一行字,那是郑袖袖的陈述。
希桃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昨日黑板上被郑袖袖擦掉的字全都回来了,包括她的那个“希”字。
此时教室里人少,没人关注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直到牧城喊了她一声,她才脚步轻盈的回到了座位上。
而坐在她后方的计涵看着自己周围空下来的位置,无意识的拨弄那张质地偏硬的情书。
那张从郑袖袖脸上剥下来的情书,洗干净后光滑的像块大号鱼鳞,上面看不清字体。
计涵为了保险起见,便随身揣在了口袋里。
和情书放在一起的,还有她的身份牌。
计涵的手指摸索着将身份牌捏住,才第三天,16名玩家只剩下10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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