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还是疼。”江寒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看上去疼的不轻。
宜图不明所以,他的疼痛牌是在释放状态啊,怎么还会疼呢?
他站起身来想要帮江寒屿检查一下伤口,但那人死活不肯松手。
“你松——”
宜图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
一枚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带着江寒屿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
宜图整个人僵在那里,四目相对之后,他看见了那人眼里深沉的纯粹欲望。
江寒屿趁着宜图发愣的空隙,又结结实实在这人好看的薄唇上亲了一下,发出一声令人脸红的轻响。
“不疼了。”
江寒屿满意的笑了,下一秒随后他的手便被无情的甩开了。
俊男心碎:“?”
宜图冷笑一声,“疼死你算了。”
他说完便板着羞恼的脸推门离去,危洲过来探望恰巧看见了这一幕。
他不明所以,“小嫂子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招惹他了?”
江寒屿被伤口疼的神经一抽一抽的,开口居然心情还不错:
“我哪敢招惹他呀,他现在才是老大,我供着都来不及呢。”
危洲看他这死德行,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冷笑:
“看你人模狗样的,可惜长了张嘴。”
江寒屿微微挑眉:“你知道个屁。”
自从这天之后,宜图有两三天都没有再过来找江寒屿。
这让魔牙的其他成员都觉得挺奇怪的,以为两人是闹变扭了,也就没怎么在意。
事实上,宜图自从被江寒屿那一吻之后,就开始了怀疑人生。
他苦苦思索了两三天,其实并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
之前树林里那一吻是那人神志不清,一时糊涂才做出来的事,他还觉得情有可原,可以谅解。
而现在这一吻又算什么?他找不到任何借口与理由,判断能力也快跟着丧失了。
江寒屿胳膊好了之后也没有来找宜图,他知道那人一时半会不能接受,十之八九还在气头上,自己过去了说不定会把事情弄的更糟糕。
事实也确实如此,宜图真的需要时间来慢慢平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