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里还是和现实有着很大的区别的,就比如仅仅是打牌这一简单的娱乐项目,也会变的异常艰难。
因为大家都在凭着本事作弊,他们可以遵守游戏规则,但没有必要。
本就是为了开心,自然是想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
宜图轻车熟路的上了三楼,江寒屿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没关,看上去像是特意给他留着的。
宜图刚想推开门,房门就被人从里面及时拉开了,露出男人那张微微皱眉的俊脸。
“怎么才来。”江寒屿有点不满,但还是给宜图让出了身子。
“和顾永年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宜图好脾气的解释着,等走到房间里才想起来问。
“你喊我来有什么事要谈么?”
听到这话的江寒屿笑了,他看着毫无防备就进来的宜图,心里有无数个晦暗的想法在脑海里快速闪过,很快又被他的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毕竟,人不经吓啊。
“没事,可能就是单纯的想见你。”
江寒屿看着宜图白净的脸,想了一下说出这句话。
语气不冷不淡,好似只是在陈述既定的事实。
听到这句话的宜图,心里微烫,一时之间不知是气还是笑,最终只能无奈的开口道:
“江寒屿,你别玩我了。”
他到现在都不太明白眼前这人,到底对自己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
从一开始的有趣好玩、逗弄不停,再到现在的关心暧昧,宜图不知道该怎么为两人之间关系定个结论。
“玩你?”
江寒屿茶色的眼眸里闪过情绪,目光落在宜图的身上微沉。
他向宜图逼近,看上去有点生气,后者没躲开的后果就是被高壮的男人压了个满怀。
宜图的身后就是玻璃桌,他没弄懂江寒屿的意思,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那人堵了一个严严实实。
“唔!”
江寒屿将人抱上玻璃桌,一只手抵在宜图的脑后,以免他突然挣扎碰伤了自己,然后劲瘦的腰身毫不留情的挤开了那想要合拢的修长双腿。
呼吸交缠不断,快要满溢的体温节节升高,宜图试着推开身上的男人,然而这不过是徒劳罢了。
嘴唇被咬的刺痛,他到口的那些阻止的话最终只来得及化为哽咽与轻喘。
宜图有些泄气,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感到片刻的头晕目眩。
放弃挣扎之后,他的身体在江寒屿的手里逐渐软了下来。
察觉到这一变化的男人,微微松开了他被亲得红肿的唇,两人双眸相对,额头相抵,呼吸缠绵。
“别摸了,疼。”
宜图忍不住小声开口提醒,江寒屿那双滚烫的手摸得他肉疼。
晓得他肉嫩,江寒屿便放缓了动作,看着那人微红水润的一双眼睛,没忍住又亲了亲他已经红艳很的唇。
“觉得我在玩你,又怎么敢送上门来的?”
江寒屿亲了亲自家配偶白皙圆润的耳垂,只觉得哪一处都喜欢,哪一处都想好好的品尝一番。
宜图沉默好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