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住在那里,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
“我能出什么事。”宜图抿了一口咖啡,心里有了初步的结论。
他的这位乖巧情人,恐怕也是牌场玩家之一。
只是宜图不知道他的牌场任务是什么,总感觉应该和自己有关。
沈昕讪笑一声,随后开口道:
“我阿姨也住在那里,所以有点担心她。”
听到这话的宜图愣了一下,“你阿姨也住在芊芊小区9栋三单元?”
沈昕点了一下头,“对啊,不过我和她的关系不好,她挺排斥丈夫那边的亲戚。”
“你阿姨是不是姓施?”宜图问道。
沈昕点点头,宜图顿时觉得脑袋有些晕。
这座牌场的人物关系又乱又复杂,难以理清其中的要害,一不小心就会中招。
“你阿姨……”宜图斟酌着开口,“不,你叔叔当年是怎么死的?”
施老太是独居,没有子女,老伴英年早逝后,她也没有选择再婚。
沈昕舔了舔嘴角沾上的奶油,看着坐在自己面前英俊的男人。
尽管钟情掩饰的很好,但是沈昕还是读出了一点别的东西。
“我叔叔啊,他是被枪毙死的。”
听到这句回答,宜图心里一动。
果然,施老太对警察局的恐惧,一定是来源于早年某些事件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枪毙?你叔叔犯了什么罪?”
宜图想要知道缘由,但沈昕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就是不肯细说,搪塞着说年轻时犯了点事,就被枪毙了。
见状,宜图也失去了再接着问的耐心,打算提一提分手的事。
谁知道这个时候,沈昕居然起身要回家做饭了,还问宜图要不要去家里吃饭。
宜图被他这一出打的措手不及,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去了。
毕竟咖啡店到底是公共场所,他和沈昕提分手的事,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宜图没有开车,就将车子停在了咖啡店门口,车上有GPS定位器,只要阚星渊想查,那没什么可以掩瞒的。
沈昕的家只有六十多平,并且还是租的,看上去很挤,钟情给他的钱他都存起来了,没用。
一进入沈昕的家,宜图就不酌痕迹的四处打量,他总觉得阚星渊在沈昕的家里装了摄像头。
只不过表面上来看,确实看不出来什么,尤其是沈昕有乱堆杂物的习惯。
“沈昕,你家之前有没有工人上门啊?”宜图试探的问道。
沈昕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镇的饮料,递给他了一瓶,回答道:
“没有啊,我家好久没有人上门维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