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狗和他预想中的几乎一模一样,速度非常之快,等花伞反应过来时,那东西的前爪已经搭在了窗台上。
眼见着它只要用力一登,就能立马进入室内,此时花伞迅速的冲过去拾起桌旁的扫把。
男人眼神阴鸷,对准那条狗的脸部就狠狠的戳了下去,力气之大,丝毫没有留情。
那条狗被扫把尖戳个正着,顿时吃痛的喉咙里发出可怖的“啊啊”声。
即使这般,它也并没有像花伞想象中的那样倒下去,双爪还是死死的扒在窗台上。
而花伞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纠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他只能在那条狗试图爬上来的时候,用扫把将其再次戳下去。
反复几次之后,花伞心里也有些诧异。
因为这条狗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无论他怎么用力,好像对其也造成不了多少的伤害。
而由于花伞每次攻击的都是它的脸部,尽管环境漆黑看的并不真切,但花伞还是发现有哪里变得有些不对劲。
那条狗的脸在扫把尖的几次捣戳之下,已经变了形。
甚至那东西试图想要抓住扫把杆时,花伞及时的抽回,却看见了扫把尖上沾着的皮毛。
那块皮毛并不只是一点点,而是足足有半个手掌般的一大块。
好似那条狗身上的皮毛非常的脆弱,脆弱到不需要剪刀,仅仅是不算锋利的扫把尖就能刮下一大块皮一样。
花伞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直到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那块皮毛上隐约可见的线状物时。
一个无比恐怖的真相,顿时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花伞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而那东西已经趁着他发愣的功夫,大半个身子已经伸进了房间里。
花伞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一步,想也没想的将扫把尖戳进了那条狗大张的圆形嘴巴里。
他清楚的看见那黑漆漆的嘴巴里并没有舌头,老陈撒了谎。
这条狗根本不是被以前来过的玩家毒哑了哑巴,事实的真相却是它被人拔掉了舌头。
尽管那条狗已经被花伞几乎捣烂了脸,但它依旧力气大的吓人。
但当花伞将扫把尖戳进它的嘴里后,仅仅是用劲的向前一推,那条狗就仿佛瞬间被抽去力气一样,彻底的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花伞立马将窗户关上,死死的按住,以防那东西仍旧不死心的扑上来。
然而时间过去了一分钟,那东西都没有再出去,但花伞并没有因此而松掉戒备心。
因为那玩意并没有离开,它还在窗台下没有走。
时间又过了十几秒,就在花伞觉得奇怪的时候,一张扭曲狰狞的脸突然撞在了玻璃上,冲劲很大。
花伞心脏猛的一跳,吓的手上差点松了力气。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彻底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