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又凉了几分,夜沉了,远处的灯火逐渐朦胧,整座城市陷入黑暗中。
初晚r0ur0u眼,电话刚好响了。
傅时景的声音带着风尘仆仆的沙哑,“开门。”
太熟悉了,这场景。
初晚x1了口气,穿上鞋去开门。
“怎么还带了蛋糕?”她歪歪头,眼神从男人英俊的脸庞上略过。
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会开始长皱纹,可她在傅时景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痕迹。哪怕是经历了长时间的空中飞行,时差还没倒过来,他脸上也不见疲se。
傅时景随她进门,随手扯了扯领带。
“路上顺便买的。”
初晚看他将蛋糕放在餐桌上,脱了外套。她咬咬唇,“其实你不用特意赶回来的。”
傅时景背着她的身型一顿,回过头来时,脸上带点笑意,眼神却没有。
初晚心头轻跳,赶在他开口前补充:“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需要每年都过生日。
男人沉默下来。
房子里昏暗一片,只有不远处的壁灯落在他熨烫得整齐完美的衬衫上,y影中隐匿着他的半张脸,看不清神se。
傅时景抬腿走近,掐了掐她的脸。
“哪有不记得自己生日的小孩子。”
在他面前,所有拙劣的谎言和有意为之都化作烟雾,不值一提。
初晚眨眨眼,他很快就松开了,亲手替她拆了包装盒。
“是你上次说喜欢的那一家。”他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塑料刀格外好看,腕骨上名贵的手表闪着光,“过来尝尝。”